郁清红着脸凑近，轻轻噘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可以了吧？”
“嗯。”敖湛心满意足，“要不要我给你回一个？”
郁清：……
他起身推着敖湛出去，把门一关，不理他了。
回到床边躺下，他随手捞过一只小龙崽抱着，很快也睡着了。
一觉睡醒，天都要黑了。
外面的街上亮起了路灯，从窗帘后面透进房间里，橘红的光芒照出窗帘上的图案，影子铺在地上。
郁清看了眼时间，也不算太晚，差不多六点。
小龙崽们一觉睡到自然醒，打着哈欠坐在床上，揉揉眼睛，抓抓头发，大眼睛半眯着，虽然起来了，但还没完全清醒。
郁清让他们在床上慢慢回神，自己先进浴室洗漱了一番，带着浸过温水的毛巾出来，打算挨个给小龙崽们擦擦脸。
排第一的厉咚咚，他穿着黑色的小睡衣，正坐在床上发呆，叉着两条小短腿，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脚丫。
白嫩小巧的脚丫子上，脚趾头动了动，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伸手自己揪了揪。
“像不像小馒头？”郁清一过来就看见他这么可爱的动作，笑了一声，也跟着捏了捏他的脚趾头。
厉咚咚刚睡醒脸还有点红，盯着他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把小脚丫往被子里一藏，不许他再揪自己的脚趾头了。
厉咚咚变成了厉总，小脸蛋冷漠，“你摸你自己的！”
郁清失笑，拿着毛巾，“厉总请擦脸。”
厉咚咚抬起小下巴，矜持地“嗯”了一声。
郁清憋笑，几日不逗，厉总还是这么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