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这个蛋糕就是她能得到的全部。
她赶忙放下手里的蛋糕盘,走两步拿起袋子,然后她心尖一麻。
袋子里装着一张植树证书。
许若没想到,陈星彻竟然在甘肃四方墩生态林基地,腾格里沙漠边缘,以她的名义种植了十九万棵梭梭树。
因为树木数量巨大,甚至现在还没有完全栽种完成,等十九万棵树种植完毕,在那遥远的大西北,贫瘠之地上会有一片专属于许若的森林,每一棵树上都会挂上有许若名字的认养牌。
许若感动得快哭出来,她问:“为什么会送这个呢。”
陈星彻语气闲散,根本不知道自己给了她多么厉害的礼物:“你不是说你喜欢绿水青山?”
许若后知后觉想起,上次在敦煌她说比起沙漠,她更喜欢绿水青山,因为更环保,更治愈。
他当时只是很随意地点点头,说知道了。
她以为他没在意,其实连她也没在意,以为那不过是随口闲聊。
但他记住了。
许若踮起脚尖,亲了亲陈星彻的脸。
陈星彻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掌心托着她的脸,回吻过来,他很轻很轻地亲她的嘴巴,又碰碰她的鼻梁,碰碰眉心,把她当成了一个易碎的娃娃,一下一下的吻,无比珍视。
许若的眼睛泛起雾气,她眼睛红红的,声音哑哑的喊他:“阿麒。”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小名。
只有他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叫他。
现在她也叫了。
说明她又向他迈出一步,两个人离得更近。
陈星彻的吻突然变得凶巴巴,他开始咬她,一口口吃她。
……
第二天早晨,电话铃声惊扰了清梦。
陆燏昨晚没在场,今天一早看到消息,就打电话问怎么回事。
陈星彻打着哈欠,简单和他说了几句。
陆燏直接在电话那端炸了毛:“他妈的,他还敢还手?宋叙西赵杭几个人废物啊,老子在场直接开车创死他!”
“早知道昨晚你来啊。”陈星彻低笑。
陆燏骂了句脏话:“操,我没跟你开玩笑。”
陈星彻撇撇嘴,说:“行,知道你不开玩笑。”
许若在旁边听着,忍不住笑。
陆燏是那种平时蔫儿了吧唧,提不起精神,感觉很厌世的人,但熟起来之后,你会发现这个人其实有种低迷的疯感,一经刺激,就易燃易爆。
挂断电话后,许若问:“你俩为什么这么好。”
陈星彻边用一条腿挑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边说:“从小就认识,爸妈熟。”
他腿一蹬就将裤子穿好,又面对许若提拉链,扣扣子,人鱼线向下延伸,被四角裤上一节字母边堪堪遮掩,若隐若现的性感。
许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又问:“可他怎么没和赵杭那么铁。”
“他小时候和人打架从来都打不过别人,气性又大,打不过就要拿刀拿剪子去捅人,反社会人格一个,我看见之后就揍他啊,揍完他再帮他把欺负他的人揍一遍,别看他现在好像总听我的,小时候我可是他的打手来着。”
陈星彻边说边笑,回忆到小时候,想必也觉得美好。
许若听得津津有味。
陈星彻突然跪在床上,俯下身,亲了她一下。
她回神。
听他说:“快起床,我先送你回家。”
许若听这话就知道他等会儿有事,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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