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燏砸了东西, 把自己关进房间,任谁叫门都不开。
陈星彻也没惯着他, 这门是特制的不容易开,他就让管家搬了个梯子,爬上陆燏卧室的阳台,用他家的翡翠葫芦摆台往他玻璃上砸。
还没砸碎, 陆燏主动把门打开了, 指着脑门,恹恹说:“你别为难我家玻璃了,来,往这砸。”
忙活了半天,陈星彻的脾气也被逼上来, 闻言连顿都没顿, “嘭”地就把那翡翠葫芦往陆燏脑袋上一抡。
手劲没收敛, 陆燏往后退了好几步, 额头上顿时冒了个包,红成一片。
把陆燏家那只叫“七七”的拉布拉多吓得狂吠。
陈星彻瞥了狗子一眼,懒得和陆燏语重心长,只留下一句话就走:“怕失去就去争取, 少在这半死不活的。”
要不说陆燏这人就是这点贱,你好好劝他, 嘴巴劝出茧子了都没用,非得陈星彻这么治他一顿, 他才好受。
接下来他也不闹了,坐那抽了根烟,给李岁打了一通电话。
李岁过了很久才接听。
有那么一分钟他们俩都没说话,直到陆燏开口,问:“李岁,你爱过我吗。”
李岁深呼了一口气,才说:“一直爱着。”
陆燏笑了下:“我也是。”
李岁没说话。
陆燏又问:“别分手好吗。”
李岁那边静了许久。
才说:“好。”
陆燏的妈妈在门外,听他们讲完电话,叹了声气,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