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坐在案前,拿着针线给虞雪怜缝补荷包。
虞雪怜的荷包前日破了一个洞,这荷包用的年数不少,她不舍得扔。
陆隽便让郑管家去买针线,他说能把洞缝上。
“虞姑娘听信阿婆的话吗”陆隽问。
诸如他快三十岁,身体比不上年轻人的话。
虞雪怜无言望着他,原来陆隽在意的是这个。
“我不信阿婆的话。”虞雪怜顾着要安慰陆隽,不让他误会她嫌他年长,一股脑的说,“陆大人年轻力壮,身体坚韧,哪里像阿婆说的那么糟糕。”
话音落地,虞雪怜后知后觉,她似乎说了不恰当的词。
什么年轻力壮,坚韧的……着实露骨又有些轻佻。
陆隽剪断多余的丝线,他本不应和她谈论这件事,且这件事也不该轻易说出口。
须臾,他道:“荷包缝好了。”
虞雪怜拿起荷包,陆隽的针线活做的很精巧,若不细瞧,是看不出缝补的痕迹。
她侧过身,手握紧衣袖,对着陆隽的脸,小心翼翼的,落下一吻。
因着夜深人静,她的胆量也随之变大。
阿婆的话,她听进去几分。
夫妻之间要亲密些,日子才有滋味。
她与陆隽迟早要拜堂成亲,往后做夫妻,亲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