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分钟, 池砚就受不住她这样生猛而直白的凝视,率先站起身,冲一边做瑜伽的林桐扬声喊了句:“妈,我去跟江越他们打球, 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而后匆匆捞起沙发上的外套,换鞋出了门。
没再和她有过半点语言或视线上的交流。
程麦嘴巴因为惊讶慢慢张大到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和他认识了十六年,她一下就懂了:他很受用!这人是在害羞啊老天!都羞到遁走了。
但很快惊讶散去后, 她反应过来:如果韩又元说的是真的,那说到底是他的竞赛惹出的乱子, 干嘛压力大了往她身上撒气啊,这简直莫名其妙, 无妄之灾。
什么爱的教育,见鬼去,不送这人一顿竹笋炒肉已经是宽宏大度了。
她一手扯过被他刚刚靠过的抱枕,狠狠揍了几下后才恶声恶气接着练演讲。
一个小时后,听着自己能对答如流的几个即兴提问录音,程麦满意地拍拍手,准备收工回房,也正是这时,她才看到路夏1个小时前给她发的消息。
【江越昨天亲了我。】
短短七个字,爆炸程度不亚于一吨tnt。
程麦震惊得,甚至连字都没空打,不顾当代年轻人社交潜规则,弹出去一连串的语音信息。
“你和江越?”
“嗯。”
“亲?!”
“嗯。”
“江越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