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得对我负责你知道吧。不然你刚才的行为都算得上是、”
她眨眨眼,等他答案。
只见他薄唇轻启:
“猥亵。”
“良家少男。”
“夺走了,我的,贞操。”
他一本正经地吐出这几个字,程麦听到后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不走程序先直接笑,还是吐槽你有个屁的贞操,扮家家酒的时候咱俩已经嘴对嘴亲过八百回了。
但这人居然还没完,平时高冷拽哥范端得十足到位的人这会儿跟脑子过热要放飞自我似的,不要脸地双手扣住她肩膀,眼对眼,鼻尖对鼻尖。
普通人在这个距离下要么打架要么接吻,但池大少爷偏不走寻常路,在俩人睫毛奋力厮杀间跟她谈判讲条件:
“所以现在呢,只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了。”
“……有话就说。”
“你对我负责。”
“。”
“我也对你负责。”
“……”
所以说来说去,和她一开始讲的有什么区别嘛。
难道是拿到【程麦男朋友录取offer】太激动,他的脑子和嘴随机坏了一个?
不然真的很难理解他非嘴贱一下,再兜个这么大一个圈绕回来,是出于什么动机作出的zz行为。
程麦的沉默震耳欲聋,脑子里开始琢磨起是不是要退货再观察一下,但另一人却对此一无所知,趁她发呆一步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等有了名分,每天你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
“就像这样,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说完池砚停顿一秒,给了她1秒拒绝和推开的机会。
在这1秒里他脑子里也闪过许多想法,诸如:
不动,那就是允许。
犹豫就会败北。
亲一下,就一下。等下就算被她暴打一顿,也赚大了。
做足心理建设后,池砚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高挺的鼻梁和她的摩擦而过,下巴直接迎上去,彻底终结了俩人之间不到2c距离。
但——
别看他嘴上说得厉害,凑过来的那一瞬间,到底是没经验,亦或是紧张,没两下功夫俩人牙齿就磕到一起。
程麦吃痛,闷哼一声,忍了俩秒还是没忍住,嗤地一下笑了场,随后立马听到少年一声略显气急的“笑屁”。
她垂着眼,都没来得及骂他怎么这么霸道,吻技差还不让她笑,唇就被人重新覆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喜欢的女孩子嘲笑,这一次他仿佛发誓要证明自己,动作轻了不少,体验感立刻翻倍。
模模糊糊间,程麦只能感知到自己的唇被人动作温柔却又带着点急切地吮住,明明所有的啄吻含吮只落在了外围,只是最纯情最青涩的摩挲,可这样从未体会过的亲密却足以将人溺毙,让她理智炸成了烟花。
他的吻一开始真的很轻很温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生怕弄疼了她,让人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被他用心珍视着。但到了后来,他也会有片刻的迷失,被情欲操控着忍不住重重吮吸一下。
程麦发现,向来视疼痛为洪水猛兽的她,破天荒地第一次对若有似无的痛觉上了瘾。
因为这样的痛是他带来的,她并不害怕,内心只有无比的期待,为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重吻,和过后少年唇齿间无尽温柔的安抚。
除了生理上的刺激,更多的,还是因为让平时淡定自持的人乱了阵脚而带来的莫大满足。
她就想看到他为自己失去理智,意乱情迷。
池砚不抽烟不喝酒,亲吻间都带着清爽干净的少年气息,简单几下就足以叫她沉沦。
察觉到她的失力后,他喉咙间溢出一声含糊的轻笑,带着一雪前耻的得意,但却并没有对自己制造出的混乱袖手旁观,反而非常有责任心把她整个人紧紧搂进怀里,让她借力攀附着他,一边亲,手一边无意识在她后颈上游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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