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装监控了吧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程麦不服气,阴暗地揣测:“还是说你对谁都这样,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抓人手刷流氓,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非礼了多少小姑娘啊,老实交代。”
“非礼你妹啊,”他无语笑骂一声,指给她看:“你一过来,场上那几个二缺就开始挤眉弄眼,跟人类返祖一样,我还用得着监控?”
说这话时他声音懒懒散散的,像晒满了太阳,有种特别拿人的劲在,音量如常,丝毫没有讲人坏话要避着人私下说的自觉。
对,这就是池砚,哪怕嘴人,都格外坦荡。
程麦被逗笑,顺着他手臂牵引的力度绕过去。
刚挨在他身边坐下,她的下巴就被男生温暖干燥的手钳住。
“别动,看看,去非洲半个月到底晒多黑,都怕来篮球场给男朋友看到了。”
“……”
程麦发现这人记性是挺好的,尤其是记仇鞭尸翻旧账的时候。
自己的下巴被人带着左右转了几下,池砚就像个认真在做检查的医生,她哼了一声,语带威胁地问:“怎么样啊,池医生?”
半晌后,他松开手,壮似苦恼地皱了下眉:“怎么办,好像真晒黑了。”
程麦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这么没有求生欲,还没来得及动手修理他,就被他猛地一拉,侧脸擦过他宽阔的胸膛,整个上半身都歪进了他怀里。
与此同时,搁置在一旁的校服外套也终于重新得到了主人的临幸。
头顶灿金的日光倏地隐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南礼附中经典黑白配色的校服。
估计是刚洗过,还散发着淡淡的橘子香气。
“唉,要不咱还是挡挡?”
校服底下,空间和空气都变稀薄了。
每一个字,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好像都被无限放大。
程麦刚想怼一句挡屁,你就喜欢皮肤白的你真俗,却在他怀里抬头那瞬对上少年似笑非笑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