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他已经飞速拿丝带缠好了自己的眼睛,利索地打了个结,“系好了。”
生动展示了男生在某些时候嗅觉能有多敏锐,人能有多能屈能伸。
虽然程麦说的语焉不详,但他又不是傻子。这家伙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直视他都不敢,典型要干坏事前的心虚。
听她有要恼羞成怒反悔的趋势,他在某些方面总是准得要死的第六感立马遏制住了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直觉这个礼物如果因为他一时嘴贱或者因为该死的好奇心没收到,绝对会懊恼遗憾到死。
……
视觉被遮挡后,其他的感官开始放大。
他能感觉到,花洒被程麦重新打开。
但比水更柔软更温热的触感,是她一路顺着水往下的唇和手,触感清晰。
擦过他清晰的下颌线,擦过他锋利的喉结,直至平坦宽阔的胸膛,沟壑分明的腹肌。
很明显,在最后一块腹肌那,她的唇停留驻足的时间明显多了一会儿。
池砚的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之前内心那个大胆又离谱的猜测,在最关键的一步前,一一得到了证实。
也就导致这一刻,显得格外让人紧张。
他喉结上下滑动着,艰难吞咽一下,刚要出声,随便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下一秒,瞳孔因为受到刺激而急剧收缩,整个腹肌核心瞬间绷紧。
与此同时,喉咙间溢出一声重喘。
幻想过无数次的美梦终于成真。
虽然梦境里已足够让他疯狂。
但直到此刻,他亲身体验过以后,才知道,梦里的感觉,根本与此无法相提并论一分。
这世上,不会有比程麦的嘴唇更柔软更美妙的存在了。
他发誓。
那种感觉,就像踩在了云里,脚步都是虚浮的,时刻担心下一秒随着公主收回她的恩赐,整个人会立刻、从云端、狠狠坠落。
他半借力地倚在墙边,缓过一开始的冲击后,原本无力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地插入了她后脑勺密密的发间,随着她给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紧,或轻或重地在她头皮上按着。
因为第一次尝试的害羞,半跪在地砖上的程麦一直没敢抬头,直到感受到后脑勺上的力道加重,想抗议,这才发现,本应该好好遮住他眼睛的黑丝绸,不知何时已松松垮垮滑落开。
而素日里总显冷漠锐利的那双桃花眼,此时因其主人深陷情|欲,早已氤氲上了一层薄雾,迷蒙而混沌,再无清白可言。
不知道盯着她这样埋头卖力的样子多久。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惊讶和害羞双重情绪叠加之下,人下意识地要弹起来了,却忘了此时的现状。
她舌尖和牙齿一下刮擦过去。
只听少年一声低闷的吼声,巨大的感官冲击下,他只来得及用最后一点神智狼狈地将她拉开。
下一秒,一阵暧昧的气息爆发开来。
而她,终究是因为避开得不够及时,下巴和锁骨上也无可避免地沾上了些许刚才“干坏事”留下的痕迹。
更多的,都顺着中间的线,缓缓地流了下去。
整个变化发生得太快。
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那样愣愣地跪坐在原地,抬眼看他,眼神懵懂。
还没彻底消散的酥麻余韵,再配上心爱的女孩懵懵懂懂的眼神。
更要命了。
每一个毛孔都在痛快呼吸。
爽得要命。
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能不能天天都生日啊,草。
靠在墙上,池砚笑闭着眼,回味了下,但也就放纵了两秒钟,怕地上凉到她立刻将人拉起,一面拿大拇指帮她擦掉残余的痕迹,一面笑得浪荡,大开大合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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