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果子好看又好吃最下方的夫人夸赞起来。
“确实,”年轻的夫人随声附和着,“我不常吃甜的,都愿意吃上几块。”
“准备的多,夫人若是不弃,我便送些过去。”楚盛窈轻抿了口茶水。
言语间,几位夫人生疏少了不少,有一夫人忽然道:“听我家老爷说,寻常的宴席中,褚大人,时常将夫人挂在嘴边,旁人多劝了些酒,便说自家夫人不允许多喝。”
“我原以为少夫人,也同我们东都府的夫人般,是个悍妇。原是这般国色,若我是褚大人莫说是一句话,若千百句话,都得记得牢牢的。只少夫人竟没跟着褚大人一同来,想来是褚大人心疼少夫人跋涉。”
相貌温和之人称自己为悍妇,期间还有不少人跟着符合。
楚盛窈多了几分讶异,只这悍妇好似成了夸奖的话,夫人间竟也不气恼。
“我家那口子离了我,怕不得撒了欢儿,”天青色褙子的夫人,瞧着瘦瘦小小的,嗓门儿倒是不小,“哪像少夫人,你们定然是孟不离焦脚不离孟,尽管半年未在,也对褚大人信任的很。”
楚盛窈借着抿茶,遮住了眼底的心虚,并解释了缘由,“原是母亲病了,照料了些时辰,待母亲大好,才赶来的。”
几位夫人,原以为是褚昭不喜其妻,才不愿将人带来,可在瞧见了楚盛窈,脑子里的想法全部被推翻了。
这等姿色的人,那可不得是放在心尖儿上疼!
约莫一个时辰,楚盛窈要留午膳,几位夫人婉拒了,尤其是知府夫人,拉住楚盛窈的手,嘱咐着有时间,可到府中寻她。
几人都离去,徒留下宋堇色。
她们也是知晓,东都府曾有过宋堇色和褚昭的传言,可见了楚盛窈后,谁也不信那等荒谬的传言。
“前儿,多谢少夫人了,”宋堇色指了下身后的丫鬟,“这是我特意寻来给少夫人的,我这人向来谨慎,只在少夫人面前一时狂悖。”
楚盛窈想要婉拒,视线移过去,只见宋堇色泫泫欲泣,似有不收下,便愧疚难当。
她只望了眼托盘,宋堇色连忙唤退左右,“前儿与少夫人所说,虽是污言秽语,但也是金玉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