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你能不能别说梦话了!”她反驳道。
褚昭依旧讲着以后的生活,那个他们永远在一起的以后。
他忽然道:“盛窈,你曾说我连拉磨的驴,都比不过。是觉得为夫太过僵直了?不会变换?”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
她没想到与李嬷嬷的谈话竟然被他听了去。
瞧他如今的样子,便是不猜,便晓得要做什么。
褚昭一身清润的皮囊下,竟全是龌龊事。
新婚时,犹若饿鬼扑食,搅得她不安宁,到后面越来越荒唐,简直不堪入目。
世人被他所骗了,若他是君子,那么遍地皆是。
“褚昭,你真当自己做的很好吗?驴尚且会转弯儿,会变化。而你只晓得横冲直撞,只顾着自己舒畅,烂透了。”她厉声道。
“没将夫人伺候好,是我的不是。”褚昭离她越来越近,手顺着衣摆逐渐往上。
“滚开!”她手脚并用,胡乱的蹬着,“你怎变得这般的荒唐?”
“褚昭,你真是太过放肆了,我们和离了!便是未签下和离书,两府的人都晓得,已经是定下事,放开我!”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也怕极了。
若怀上孩子,再也跑不掉。
褚昭解下腰带,捆住她的手,声音近乎虔诚,“我会叫你愉悦的。”
她不要什么愉悦,一股寒意直接从头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