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苓立即瘪嘴,控诉:“你吃干抹净了,怀慊哥,你开始抛妻弃子了。”
话落,她补充:“蹭也在吃干抹净的范畴!”
傅怀慊静默。
少女眼眶发红,眼泪说掉就要掉,他妥协后退一步:“只今晚可以,以后我们仍旧分房睡。”
温苓要用眼泪攻击,可高大挺拔的男人就站在床侧,俊美的脸庞平静像一汪深潭,那双才将她唇瓣吮的红肿的薄唇一张一合,说:“哭也没用。”
她立即把细眉拧地生紧。
男人不动如山,连眼泪都无用,温苓泄出一口气,连眼泪也不流了,抿着唇掀开被子下了床,往次卧房门处走。
路过男人时,她心里不满,抓住男人的手臂,将他手腕递到嘴边就重重咬了一口。
傅怀慊任凭少女撒气,在他右手手腕上咬出一个牙印。
“苓苓,再等四个月好吗?”
温苓松开他的手臂,气鼓鼓说:“不好。”
随后快步走向次卧的房门。
傅怀慊目送少女离开他的房间,才走进浴室洗漱。
温苓回了主卧爬上床,虽然离开了傅怀慊的次卧,但她心里主意已定,一定要让傅怀慊主动搬进主卧跟她同住。
她心里想着事情外加还气着傅怀慊死板,她都允许每天蹭蹭了,他也能因此得利,干嘛还非要坚持分房居住,所以直到她入睡都忘记了再去洗漱一遍。
一早起来,温苓走进浴室才想起傅怀慊遗忘在她孕肚上的东西。
她才打开花洒给自己冲了个热水澡。
傅怀慊已然早起去上班,温苓用过早饭,想起自己昨晚打定的主意,晚上不一定能见到他,想让他改变主意只能白天去骚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