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慊离开了,会见室只剩下傅修德李栾华两人。
此刻两人心里并无复仇或者东山再起的盲目自信。
他们知道,大局已定,而他们那位三十出头的侄子,绝非等闲之辈。
十年国外历练,并非躲避母亲去世伤痛,而是在韬光养晦,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所有对不起庄宜琮的人彻底翻不了身的机会。
李栾华是,傅恩同是。
傅怀慊同林盛深夜上了国台山,将母亲牌位放回长明灯前。
烛光融融的庙宇里,林盛守在门外,傅怀慊静静站在庄宜琮的牌位前。
他站了许久,晨光一点点爬上来,光线跃进这件烛光长明的殿宇内,林盛在门外恭敬道:“傅总,温小姐发来消息,说想您了。”
傅怀慊离开殿宇,看向山顶慢慢罩满橙黄色的太阳光线。
“下山吧。”
“是,傅总。”
温苓的月子生活过的格外舒坦,不用喂养母乳,不用操心任何事,醒来看宝宝,宝宝睡着后,她自娱自乐,有时候去跟月子中心其他的贵妇打麻将打牌,汤如翡还经常过来陪她,兼职摄影师,给她和一点点长大的宝宝拍照片。
得益于汤如翡经常拉她去店里拍宣传照,她的摄影水平只高不低,再加上温苓脸颊完美,宝宝圆润可爱,照片直出,都不用精修。
温苓因此珍藏了许多跟宝宝的合照。
六月初,温苓出了月子,住进了傅宅。
要说为什么不住回壹号公馆,只因傅爷爷从瑞士回来,心系重孙,强烈要求温苓在老宅住一个月,再加上老宅佣人多,温苓便答应了。
住进傅宅的当天,也是宝宝的满月宴。
宴会就在傅宅举办,前来祝贺傅怀慊喜得贵子的上流人士络绎不绝,傅宅前厅热闹不已。
温苓坐好月子,已经可以带着宝宝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