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珩捏了捏小姑娘的后颈:“我笑某些小画家,画的是正经漫画,但看过的漫画,好像没那么正经呐。”
阮绪宁将发烫的脸埋进他胸前,语无伦次地辩解:“就是,就是我……一点点兴趣爱好,而已……你不许再说了!”
百口莫辩。
还想捂他的嘴。
因为过于激动,她无意识地扭着身子,贺敬珩喉头一滚,用浴巾重新遮挡住,冷声制止:“如果想赶进度,你就继续乱动。”
觉察到他的身体变化,阮绪宁小脸煞白:“不想赶进度。”
说完,还要文绉绉补上一句:“欲速则不达。”
贺敬珩被逗乐了:好个语文课代表。
意料之中的答案并没有令他沮丧,至少,确认了自己的不可替代性,也知道了如何“投妻所好”。
贺敬珩将表情讷讷的阮绪宁平放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睡觉吧。”
“那你呢?”
“我去冲个澡。”
“不是刚洗完吗?”
压着乱窜的邪火,贺敬珩在她额上落了个很克制的吻:“谁让老婆摸完不给我善后。”
阮绪宁:“……”
她拉高被子,再次更新亲身实践出的真理:大早上的男人不能随便乱摸,大晚上的男人,更不能随便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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