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黟对着他们说:“这鸡内金药用范围不仅这些,有时候一些治其他病症的药方,也会用到这味药材。”
他给两人举了个例子,说到有个汉子,口里生了疮,迟迟不好,这汉子就去看大夫。
给汉子看病的是个善用奇药的老大夫。那老大夫见他只得口疮,没有其他多余病症,就直接拿鸡内金烧成灰,敷在口疮上,没两日就治好了。
说完,许黟看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又再举另外的例子。
这次举的例子,是他们现实中识得的人。
“阿旭可还记得杨官人?”他先问道。
阿旭重重点头:“自然记得,荣哥儿先前常来寻小黄玩,说杨官人这两月,都不出远门了。”
许黟颔首。
想到不久之前在南街巧遇杨娘子。
杨娘子的面貌多有改变,似乎画了黛眉,又抹了面脂,从她口里得出,她如今在一户人家里当小差。不用住在主家屋里,夜里能回来,杨荣被送去私塾读了书,傍晚下学回来,正是她下差回家的时候。
她说这些话时,眉目带笑,直道手里有了能支配的银钱,人就不止盯着柴米油盐酱醋茶。
许黟想到此,敛起神绪地说道:“这消渴引饮,日至一石者,能用鸡内金加菠根一同研磨成末,再与大米汤服用,一日服用三剂,轻者两日能解,重者五日可愈。”
阿锦提出关键问题:“郎君,上回你给杨官人治病,为何不是用的这方子?”
许黟道:“病因不同,其药方对杨官人无用。”
说到这里,许黟就要跟阿旭他们说道说道,消渴症有多少分类了。
时隔这么久,再次提到消渴症这类辩证,许黟还是有很多话可以说的。
像杨官人这种饮酒后行房事,又因本来素体就五劳七伤,才导致得了消渴症不好说给两个小孩子听,但肠胃热实、饮酒暖身不当以及虚热所引起的消渴症,还是有很多例子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