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士兵相信,许黟还问张铁狗,他留的纸条可有带出门。
张铁狗当即喊有,紧忙从怀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给到士兵。
士兵半信半疑地接过,一看才知道,还真的误会人了。
既是误会,那自然是要放人。
偏偏这时,有个面带威严的长官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长衫,跟周围格格不入的中年男。
中年男出声询问士兵可是发生何事。
士兵恭恭敬敬的向前面的长官行礼:“都头,并无大事发生。”说完,他就开始禀告事情经过,然后让另一个士兵放人。
许黟眼睛余光看向这人,盐亭县的都头官职是从九品,属于地方治安部队,不仅担任着守城职务,还需要缉拿抓捕各种要犯。
而都头,又称捕头,他的顶头上司是潘县尉。
“且慢。”
沉着脸的都头目光扫过周围,最后落到许黟身上,皱着眉问他:“你是南街的许大夫?”
“是在下。”许黟应声。
都头忽然问道:“我从县尉那听说过你,你可会治面瘫证?”
许黟微微抬起眼睑,看向这位都头不像是寻他开心,思索着说道:“敢问都头,是谁得这面瘫证?”
“是我一个至亲。”都头说罢,就命士兵放人,而后请许黟和张铁狗离开这间阴森森的屋子。
他们面面相觑的随着都头来到另外一处院子。
接着,张铁狗就被一个仆人打扮的小厮请离到隔壁房喝茶,只留许黟在场。
无他人在场,都头没有迟疑,直言他有个弟弟,一年前得了面瘫证,寻医问药过不少大夫,但是治疗的效果甚微,至今还没好全。
而在前两日,他突闻县尉家的小儿子腹痛,被一个年轻的大夫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