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微微弯起,笑着问他:“安哥儿可有长高,说话可比以前利索?”
余秋林笑着回他:“长得可结实了,像个小霸王。这回听说我要来寻你,硬是要把这小刀带来,说能保护你。”
许黟挑了挑眉,心中感动,把这小刀串了个绳索,挂在自己的腰间。
“你回去时跟他说,我收到他送的小刀了,会时刻放在身上的。”许黟说着,已经在想着等余秋林离开时,送什么东西给安哥儿了。
余秋林把这话记下,聊了几句关于安哥儿的事,便想到了什么。他哭笑不得地说道:“他如今天天吵着要跟青哥儿玩,他娘都拦不住。”
青哥儿是他的大儿子,今年刚满一周岁,还没学会走路。
小安安却不管这些,见过几回青哥儿后,可喜欢这个弟弟了,每日都吵着要来。
说到这份上,余秋林记起有件喜事要跟许黟说。
张铁狗的娘子李梦娘有身孕了,余秋林过来时,张铁狗还塞了一封捏得皱巴巴的信封给他。
他将收到的信封单独用包裹装着。拿出来时,这些信封垒着足足有一掌的厚度。
余秋林调侃道:“你这些友人们,对你思念如潮啊。”
许黟:“……”
他愉快地接过这些信,从里面拿出那封皱巴巴的。
“李嫂嫂有孕了,那张兄他如今还上山打猎?”许黟关怀地问他。
余秋林摇摇头,说已经没去山上了。
“乡下住着不便,张兄在东街租了房子,他丈人家的酒肆缺人手,他跑去帮忙了。”
兄弟明算账,这道理用在亲人上也是合适的。张铁狗虽然在丈人的酒肆里帮忙,拿的却是酒保的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