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左邻右舍都说她是个克夫克子的,连给夫家留个血脉都没有。
后来又看她是个能挣钱的,不到两年就给自己挣了副家业,就有不少媒婆上门提亲。
席柔性子不好,将这些人通通赶了出去,后来她这恶名就传扬了出去。但久而久之,不知从何处传出,她在外养了野男人,导致有些女客心怀芥蒂,生怕她勾了自家男人,导致她家客栈生意一差再差。
自然了,席柔也不在乎。
她细手撑颐,看到许黟他们下来,主动地打招呼:“这位郎君,且慢。”
许黟他们停下脚步,看向她,想着店小二的话,他道:“掌柜有何事?”
席柔道:“昨日店中小子糊涂,竟把我话当真,多收了官人四钱银子,这银子官人且拿回去,还莫要怪罪。”
许黟道:“不打紧,这钱掌柜收着,我们要在这里住几日,这钱还不够呢。”
“行,我且收着。”席柔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将银钱丢回到钱柜里,问道,“店里有早食,今儿是蒸饼,香鸡子,豆粥,若是要的话,一人五文钱可吃得够。”
许黟一听,眼睛微微亮起来,这不就是五文钱一位的早餐自助吗。
他很快答应下来,让阿旭取二十文给掌柜的。
接着,便先要了八个蒸饼,八个香鸡子和四碗豆粥。
这蒸饼,其实就是杂粮馒头,不是用全白面做的,吃着口感有点糙。但它个大,一个顶两个现代的馒头,嚼着嚼着还挺香的,有股天然的麦香味。
就是咽着的时候要小心,容易太干噎人。
许黟拿它来配粥吃,他的饭量在三个男人里面,不算大的。
吃了两个蒸饼一个香鸡子一碗粥就饱了。
可阿旭却不止,还多要了蒸饼和香鸡子,二庆比他少点,可也吃得比许黟多。他如今在长身体,吃的食物总类多样化起来,头发变黑了,人也壮实了,半年多的时间,竟比初遇时,高出半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