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折在这里,他这个老大还怎么当?
不过刹那时间,土匪老大就想到了这么多,他越想越没战斗的意志。
这让时刻盯着他的许黟抓住机会,他脚步一挪,二话不说地动了手。
土匪老大眼眸微震,转头就往后面跑,他一面跑一面大声喊着撤退的口号。
许黟和阿旭阿锦三人紧跟其后,心照不宣地不想他们就此跑了。
“呼——”的一声。
许黟手中的刀飞出去,快准狠地击中对方的后背。
土匪老大被重力一击往前惯性倒去,他倒地时快速翻身,惊险地避开许黟的下一步攻击。
许黟他们在前头顶刀抓人时,二庆也没傻站着,自对打他就发现,近战是他的弱项,他折返回到车厢,取了木弓出来。
把木箭上面的箭头换下,换成了腰间放着的铁箭头。
二庆拉起弓弦,瞄准了朝着林子里跑的土匪,想像着这群人都是猎物,半眯着眼射出一箭。
那箭射偏,扎进树干上。
二庆深深吸气,没有任何停顿地再次拉弓,这回,他射出去的木箭没入到阿锦前头的土匪后背。
那土匪痛苦地嗷叫两声,摔倒在旁边。
很快,就被赶上来的阿锦拿着刀挑了筋骨,让他疼得动弹不得。
许黟这边,已经追上那土匪老大,见他赤手空拳,土匪老大爆喝喊道:“不知死活。”
说着,他挥出手中大刀,对准许黟命门。
许黟打出忽雷太极拳,避开他的刀,冷静地袭上他臂膀处的穴位经络。
果然,击中穴位的瞬间,土匪老大只感觉到手臂发麻,上肢当即无力。
他手中的大刀掉落,砸在地上,许黟瞧见,再度挥出掌,打上他的脸。
左右双击,土匪老大面门被重重打中,痛得鼻血直流。
紧接着,许黟抬腿,把他踢飞撞到树上。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拿起地上那把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袭来,土匪老大彻底惊恐回神,看到面前这斯文的青年,心底恐惧更甚。
“兄弟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他疼得龇牙咧嘴地喊着。
许黟神色不变,目光扫过不远处,看到阿旭和阿锦没有生命之忧,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郎君,他们都受伤了,不过还没死。”阿旭捂着手臂过来,说道。
“你的伤如何?”许黟看到他捂着的地方渗出鲜血,眉目里多出一丝戾气。
阿旭不想郎君担忧,低声说道:“不碍事,我等会抹上药就好。”
这时,阿锦和颜曲月跟了上来。
阿锦看到哥哥受伤了,心疼得眼泪啪啪地掉,她一面哭,一面跑回车厢里取药箱。
颜曲月提着刀来到许黟身边,看向假意饶命的土匪老大,冷眉竖眼地问许黟:“你想怎么处理他?”
“像这种杀人不眨眼的贼人,留着定还继续作恶不断,不能就这么放走了他。”
许黟冷静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心里头依旧疑惑,于是看向二庆,道:“你最熟悉林子,你觉得他们的老巢会在哪里?”
二庆愣了愣,说道:“若山里有土匪,那肯定是在高处。”
“所以,在我们打斗时,山上没有人下来,也就是说这处的山匪寨子不大,若不然就还会有通风报信的人赶来支援。”
但是他们打斗的时间快要一刻钟左右了,林子里依旧静悄悄的。
如今打斗声结束,那等深处依旧没有动静传出来。
这无疑让许黟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许黟分析过后,就让二庆驾着车,拿着他的手信去请官府来剿匪。
“这里离梓州府近,我记得梓州府有驻扎的土军,你拿着信件,就说我们是庞先生的学生,游历在此遭逢埋伏,如今土匪尽已抓住,让他们来擒人。”许黟交代着二庆,回到车厢里,把出门时,庞博弈递交给他的信件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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