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庆见状,把人挡在了身前。
哪想这人却不在乎,直接掠过了二庆,朝着阿锦打量笑着。
“小娘子,鄙人粗诗一首,还望笑纳。”
阿锦一瞥,便看到那白纸上用毫笔写着“金桂暗芳转眼过,一株俏红立墙头”等字,那诗画意粗鄙,听着便俗气极了。
她眉眼当竖,摆手冷笑了起来:“这诗我可不要,官人还是送给他人吧。”
怎料记忆中的羞涩没见着,反而被嘲讽了一番。那骚客听了,眼里惹过丝羞恼,愤愤地拿着那诗甩袖跑了。
阿锦冷哼一声,提着裙摆,拎着水壶上了楼。
“楼下有人起哄你?”许黟在楼上,听闻下面传来热热闹闹的笑声,抬眸看她。
阿锦撇嘴言说:“是有个做模做样的读书人,说给我写了诗,那诗我瞧着,还不如哥哥有才华。”
“阿旭可不会作诗。”许黟故意打趣。
阿旭听到,也不孬,憨憨地点头:“郎君说的对,我哪会作诗,阿锦你也乱会讲。”
“我没说胡话,郎君要是真的看到那诗,就不会说这等话。”阿锦把手里水壶一放,转身就走。
许黟瞧见她生了气,就让二庆去哄。
颜曲月无奈摇头:“你少说几句,阿锦这几日脾性大得很。”
许黟无奈失笑,看她脸色就知是阿锦来月事了。他右手撑颐,微微思忖,上回见到这么多文人骚客,还是在邢岳森他们要科考那年,对上时间,这会儿,应也是到出成绩的时候。
难怪涪州会有这么多读书人。
这座千年古城,本就文化底蕴丰富,其有数代文人墨客来到此处,留下不少传颂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