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宜然:“!!!”
他拿着信出来许家院子,人还是懵懵的。
低头看向手中信封,上面落款是老师的名字,只看着,平平无奇。
但一封送去知府府邸的信件,如何都不可能平平无奇。他有点担心,自己没法将信送到。
等他来到城北知府府邸,门房看他前来,本是要驱逐,但他说明来意,竟意外地让他进院来。
“许大夫让你来的?”门房小厮拿过来信,看上面笔迹确实出自许黟,多瞧了程宜然一眼,询问了他的姓名。
小厮顿了顿,道:“你等会。”
他去了又回来,手中信没了,还交代了程宜然一句:“你回去告诉许大夫,说老爷晓得了,让他放心去做。”
自程宜然来到知府府邸,到他从里面出来,不过一刻钟,他就生出恍然隔世的感慨。
好像蒙蒙之中,他参与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
鸨母端坐着轿儿前来,敲响许家门。
哪想她来,这许黟却不在。一问,才从这小哥口中知晓,这许黟去义诊了。
“你难道没跟他说,我今儿要来?”鸨母说着,心里有些气恼。
二庆摸了摸鼻子,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郎君想做什么,岂是我能晓得的。”
鸨母呼吸一顿:“……”理是这理,但遇事的是她,就不爽了。
可她是有事来,不能真甩了脸色就走,把送来的礼放了下来,便道:“我明日再来。”
二庆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鸨母走了许久,阿旭架着驴车,从不远处的巷子口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