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个族老和族长看着族人们又哭又怕的模样,更加坚定了心思。
要服!要去了那该死的虫疫!
要他们这些世世代代留在峡中的族人们,不再恐惧虫病!
许黟情绪万千,连忙扶起族老:“蝼蚁贪生,何故是人。而我等都是凡胎浊骨何来贵贱之分,族长老伯和族老们都是我敬仰之辈,许黟在此受之有愧。”
旁边,颜曲月早已热泪盈眶,她背过身默默擦拭了眼泪。
兄妹俩和二庆三人,在看到这场面时,亦是唏嘘不已,跟着啪啪地掉眼泪。
不多时,峡民们止了哭声,从哀思的悲痛情绪中回神。
那二十几个青壮拭去泪水,走上前来:“族老们,我们愿意试药!”
“愿意!”
“我们都愿意!”
二十数人齐声高呼,慷锵有力。
族长抬手一摆,族人们肃静下来,他高声道:“好,孩儿们都是好样的!现在,就由老朽先行,我跟你们一同服药。”
“不可。”旁边的族老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是族长,要是这治虫病的药性你抗不过来,岂不是……”
族长摇头叹道:“我若不服,如何服众?”看着老伙计们满脸惆怅,他挥手道,“唉,就我这不中用的身子骨,陪着孩子们一回,又何妨。”
“这……”
许黟轻咳两声,说道:“诸位不如先问问在下?”
族长儿子连忙擦拭着眼泪,恭敬问:“许大夫,这药是人人能服?还是只年壮者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