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挣钱,但时不时地开义诊,下乡送药,挣到的银钱如流水哗啦啦地流走。
“你出一部分,其余我来出吧。”许黟轻笑说,“阿锦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真嫁给二庆这孩子,也要风风光光的。”
颜曲月道:“听你的,那这事我来问阿锦,看她是何意。”
许黟:“嗯。”
……
“喵呜~”
第二天清晨,窗户边响起虎霸王的催促声。
许黟醒来开窗,看着它跳进屋来找颜曲月,颜曲月裹着衣裳起来,喂它肉干。
看着虎霸王讨食的可爱模样,许黟出屋去找小黄。
小黄的年纪很大了,如今变得懒洋洋的,喜爱晒太阳。今日天晴,它就舒服地眯着眼睛趴在阿锦做的软垫上。
听闻脚步声,它半睁眼睛,看到是许黟,又懒懒地继续趴着。
“怎么越来越懒了?”许黟蹲在旁边摸它,捏着它四肢骨头。
接着许黟拍拍它的屁股,“来,跟着我动一动。”
曾经威风凛凛的小黄,锐利的金色眼睛早已经沉淀着岁月痕迹,听到许黟的指令,它撩起深重的眼睑,快速地从垫子上面爬起来。
许黟对它的健康感到欣慰,笑着牵着它出门。
蕲水不小,县里贯穿多条河流,诸多房屋依水而建,小屋外,就有拉客的小船。
看到许黟牵着狗来,便有船夫问可要坐船。
“麻烦船夫。”许黟带着小黄上来船。
船夫笑着问:“这位相公要去哪里?”
许黟的心里想着蕲水庞氏,即使打发阿旭去探消息,却也止不住地想。
哪怕见不到庞安时本人,幸会这医学世家也好。
许黟便问他:“这蕲水城中可有姓庞的大夫?”
“咱们这蕲水大夫有不少哩。”船夫撑着船杆,笑呵呵地说道,“相公想打听的庞大夫,我倒是知道有一位,住在浠水南。”
船夫说罢,去看许黟脸色,看他面色红润有气色,不像是有病之人。
就问道:“这位相公打听这庞大夫,是要去瞧病?”
“非也。”许黟笑笑,“我亦是名大夫,从蜀中而来,路上听闻蕲水庞大夫之名,就想来拜访。”
船夫嘿嘿笑道:“相公算是问对人咯。”
庞氏在蕲水这地方也算是富足家庭,家中世代为医,除了出身不高,名声却也不差。
他家祖屋建在浠水南,对面就是潺潺而流的江水,前头开着医馆,后院宽敞,住着上上下下几十口。看病和住的地方在一处,给病人瞧病甚是方便。
说起来,这庞大夫在蕲水医术平平,不算出名。
这还是船夫头回听到有人打听庞家。他疑惑,这位青俊大夫是从哪里晓得的。
许黟讶然一瞬,失笑起来:“偶然听过。”
船夫:“……”
瞧到船夫那不信的眼神,许黟也很无奈啊。
他没想到此时的庞氏在蕲水这么不显,或者说,虽然有其名,但却其名不扬。
想着曾经从书籍中读过的庞安时的传说故事,如今都是未曾发生过的事。
许黟既好奇期待,又怕期待过大,而生出失望。
……
此时,浠水南一家医馆照常开门。
外面冷风兮兮,穿着青色衣裳的小童拿着扫帚清扫昨夜掉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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