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月天哪里来的署证,这病症和时节对不上啊。
不多时,杨修谨转念一想,除了署证会有此反应,其乱吃毒物也会有这情况出现。
他当即问道:“你在病前可是吃了什么?”
“没……什么都没吃。”中年男虚弱地开口。
杨修谨眉目看着更加凝重,斟酌半晌,还是决定给他开个止吐泻的方子。
“先抓两剂药回来,服下若是无效,立马打发人来找我。”他写完方子,交代这王家哥儿。
王家哥儿不敢耽搁,拿着杨修谨给的方子,跑去找里正家,借了他家的牛车赶去城里医馆抓药。
在离着中年男房屋不远处一间茅草屋,同村的王癞子已经在木床趟了大半天。
从昨日傍晚时,他食过晚食后就莫名其妙地吐泻不止,到后半夜,人已经恹恹地躺在床榻,有气无力地喘着气儿。
已经是连喊人的力气都没了。
而他家人只剩他一人,同村并未晓得这事。
……
此时从王家村出来的杨修谨,依旧对中年男的病情耿耿于怀,他思索再三,还是打算去浠水南一趟。
半晌,他来到医馆。
“老师不在?”杨修谨看到守着医馆的只有庞敏才,轻皱起眉梢问他。
庞敏才抬眸打量他:“我爹出诊去了,杨师弟是有事找?”
杨修谨来到他跟前,轻叹口气:“我今儿在王家村见一病人,他那病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