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侯我们才发现,她因为怀孕早就得了抑郁和焦虑症,心病无法医治…最后,因为难产,永远留在了手术台。”
“而辜鹤,你师父的孩子,也因为意外而夭折…”
“她对许蛮湘和彼此孩子的死很是意难平,离开时状态憔悴,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
周绵喃震恸不已,不可避免地感到有些恍惚。
看来,是她误会师父了。
-
夜幕降临。
广播里播报着最近的天气反复无常,提醒市民尽量不要出门,出行带好雨伞。
周绵喃休息时,跟许芮打了一通电话倾诉,语气里掩不了淡淡的愁绪。
“芮芮,我好像即将触碰到一个难以描述的真相。”
彼时的许芮正在酒吧里纵情玩乐,她的声音混在音乐里,显得含糊不清:“歪?老婆...你在说什么鸭...呃…我脑袋里怎么有好多星星...奇怪...”
对方的状态让周绵喃不得不暂时放下自己的担忧,转而关心她:“你在哪里?你周围有人吗?”
“我在喝酒嗷!来,老婆咱们干一杯!”
“芮芮,你…”
就在周绵喃越来越担心时,电话那头的人突然换了,耳边传来的是熟悉的磁性男嗓,带着隐晦的情绪:“妹妹有事吗,她现在喝醉了,我在旁边。”
是陈斯泽。
听到他的声音,周绵喃有片刻的讶异,她握着电话迟迟没有挂断。
对面又突然传来搭讪女声。
“陈少,真的是你!好巧啊!好久没在京市看见你了,要不要跟我们去玩玩?”
陈斯泽握着电话,极淡地回:“不了,我女朋友现在不舒服。”
许芮突然呜呜地哭起来,控诉他是狗渣男,桃花债这么多,还让他滚。
女人有些惊讶,却仍旧不想放弃:“你…认真的?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夜场吗?”
陈斯泽语气冷下来,警告:“你也知道是以前,别做越界的事。”
后面许芮哭得很难受,但陈斯泽没有半点不耐烦,耐心地哄她。
周绵喃听完,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拜托他一定要照顾好许芮,得到回应后客气道别。
也是这时,贺俞洵的电话恰如其分打进来,她摁下接听,眉眼溢满温柔。
“在做什么。”
周绵喃被他温沉的嗓音弄得心里一软,瞬间就有了安全感:“刚刚回到酒店在休息,阿洵呢,忙完了么?”
“嗯。”他那边明显有些嘈杂,显然还在工作,却还是抽空打电话过来。
周绵喃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你骗我,我都听到了,明明还在忙。”
贺俞洵准备继续开口,被一道男声打断,他回答的语气冷淡了些,用标准的伦敦腔英语说了几句,发音准确流畅,很是地道。
周绵喃安静地等他交代完毕,没有出声。
“……”
“.he,here are the docunts.(工作文件)”
“don''''t disturbnex''''withwife.(陪我太太)”
听到最后一句,她睫毛颤了颤,有些脸热:“你怎么...那样说。”
贺俞洵交谈完,甚至能够想象出那边她的表情。
“害羞了?”他闷闷地笑,“早晚不都是。”
“...”她不出声。
再这么逗下去,她更不自在,贺俞洵的语气正经许多,解释着哄她:“我不这样说,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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