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将面颊埋得更深,又羞又恼地抬手,自谢行之身上打了一下。
只是,她浑身乏力,打他的力道绵软软的,仿佛猫儿挠人一般。
不会教男人疼,只会教他方罢的欲.念,又被勾得翻涌。
听着谢行之因着自己动作,落在耳畔愈发急促灼热的喘.息,卢宛以为他又要激狂地肆意妄为,有些恼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
的脚。
却不料,他却待她,如缱绻的斜风细雨。
卢宛眼波潋滟,眸色有些迷.离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垂首,自她被厮磨得红肿嫣唇上吻了吻,谢行之挺拔鼻骨,蹭过她眉眼。
温柔的动作教卢宛有些难耐,但他说出的话,却十分恶劣孟浪:“宛娘,这里是我们孩儿孕育的地方……”
卢宛羞赧道:“你……你住口……”
不想再在他口中听到一句足以教她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话,卢宛抱住他的肩头,嫣红柔软的唇瓣覆上他的唇,让他再难有时间调.笑揶揄她。
谁料狡诈的男人却早盼着她主动的这一日,在怀中女郎勾上自己肩膀的那一瞬,便反搂住她,将她覆在身下……
夜色深深,时辰已经很晚了。
卢宛偎在灼热宽厚怀中,迷迷糊糊正欲睡着,却忽听耳畔传来谢行之低沉沉的喑哑声音。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如今我们已经是夫妻,延绵子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卢宛半睁眼眸,望了他一眼。
原来,在她近来混乱不稳定的情绪中,他早已看出她心中,最耻.辱难过的是什么……
第35章 紧缠
马车中。
谢蕊低头, 将手中的账本放到匣子里,正坐好身,车厢却忽地颠簸了一下,她随着惯性身体向前倾去。
扶住车厢内壁才没有摔倒, 谢蕊皱眉骂道:“死奴才, 怎么驾马的!脑袋不想要了!”
车夫忙称罪解释不迭, 又检查半晌, 方才禀报道:“姑娘, 小的方才去查看了一番,车轮的辐条好似坏了。”
闻言, 谢蕊眉心紧皱, 耐着性子道:“差人回府, 再套辆马车来……”
她一语未毕,便听后面的马车上传来询问声。
是一道朗朗清越的男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前面的,你们是车轮辐条坏了吗?”
车夫转头望去, 看到来人是一位生得翩翩如玉,甚为俊俏的富家郎君,忙拱手礼了礼:“回公子的话,正是。”
富家公子闻言, 大方对身旁侍从道:“砚平, 去将咱们马车上备着的辐条拿来, 给前面马车送去。”
侍从应了声,去寻车上的储备箱。
只听那位公子继续笑道:“车轮上的辐条确实甚容易损坏, 我家马车也是这般,所以平时有所准备。”
谢蕊原本在马车中静静坐着, 听着马车外车夫与后面马车的主人交谈,并没甚想出声说话的念头。
毕竟,不过是借个东西,过会子回府,这人想要,还给他一百个也没什么难处。
她没有抛头露面的必要。
可是坐在马车上,谢蕊越听,便越觉得后面马车的主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拿过放在身旁的帷帽戴上,谢蕊抬手撩开马车车帘,对后面马车上的人笑道:“今日之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听到谢蕊的声音,后面马车上的那位公子似是有些出神诧异。
顿了顿,他方才试探一般问道:“言小姐?”
谢蕊对他莞尔一笑:“岑公子,可真是巧,又碰到你了。”
隔着帷帽的轻纱,谢蕊瞧见在自己话音落下之后,那位素来温润如玉的岑公子,俊俏白净的面庞倏地红到了耳朵根。
见这位之前同自己在铺子里碰到过几回,后来又阴差阳错在寺庙邂逅过一两次的岑公子,今日竟又神奇地在路上碰到了,还对自己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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