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卢宛心中十分不想管这些闲事,却也只能无奈赶鸭子上架。
望着谢蕊,卢宛道:“你想做生意,虽不是我们这种人家女儿该做的事情,说出去到底有些不光彩,但只要是凭正经门路赚钱,这些年你暗地里在京中开了那么多铺子,你父亲可有阻拦过你丝毫?
”
这个谢蕊,平素瞧着聪颖玲珑。
谁晓得,内里却能急功近利,目光短浅到这种地步。
卢宛并不想多管她们几个嫡女庶女,但眼下出了事,她也只能费口舌劝解警告谢蕊几句,希望她能够听进去。
“我晓得你父亲是如何想的,无非将来你成亲之后,便是不掌家,在夫家也要打点你的陪嫁铺子,庄子,各类嫁妆产业,提早学会了也省了以后受那等子耍滑偷奸的下人的坑骗,可你看看你如今做了些什么?”
顿了顿,卢宛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肃容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什么都想拿,什么都想要,最后只会坑害了你自己!”
谢蕊听着卢宛的教训,虽不曾言语,却红着眼眶重重点了点头,好似颇为动容一般。
见卢宛抬手轻轻抚了下小腹,面上有些头疼烦躁之色,却不再说什么。
谢蕊眸中闪过一抹犹疑之色。
她望着坐在上首的嫡母,张了张口,似想说些什么。
对谢蕊想要说的话,卢宛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目光微冷望着谢蕊,卢宛声音虽并不大,但却落地有声。
“应忠如今身上背负命案,府中是不会包庇他一个罪奴的!至于你,回你的院子,好生闭门思过罢。”
听到卢宛这般说,原本踌躇着打算询问小舅舅应忠会落得怎样下场的谢蕊,立刻从善如流,独善其身地住口,缄默不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