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平:“不是啊秦哥,这好像是哪个传闻中换女朋友比换车还勤的富二代,叫贺什么……”
秦以川:“贺文光。”
邬子平:“啊对对对,就是贺文光,奇怪了,他来这里干什么?而且他带的那些人,怎么还都穿着道袍呢?”
荀言:“不是普通的道袍,是终南山的弟子,都是学有所成之后,出师门历练的。贺家果然不愧是地头蛇,竟然能请得动这么多中南弟子。”
邬子平:“他们也是来处理河神的?”
秦以川:“看来这次是我们草率了。也对,贺家在这里盘踞多年,如果没点克制的手段,这河里的东西只怕早就上新闻了,起码也在异控局有案底,怎么可能到现在才传出风声?我们这次费力气替其他人收拾残局,亏大了。”
说话间,一水儿的奔驰已经在岸边一辆挨一辆地停下,从车上下来的穿着道袍的终南山道士,驾轻就熟地将符咒像不要钱似的往河里扔,不多时就在江河之中勾勒出一个巨大的阵法,阵法成时金光炸起,像个锅盖似的,把尸鬼和四不像的河神刚刚活动的区域罩住。
剩下的人有些没有穿道袍的,则脱了外衣,将被渔网困在江上的村民一个一个捞上来,灌下一小瓶葡萄糖似的液体,再挨个送进镇上的卫生院里。
有一个穿道袍的往秦以川这边看了两眼,在贺文光的耳朵边耳语几句,贺文光的目光便也投了过来。
秦以川冲着邬子平一点头,邬子平会意,将凹陷一个大坑的渔船靠岸停下,跟着秦以川踏上岸边。
贺文光穿着一身深色西装,身上还喷着点香水,不像是到河边清理水怪的,倒像是刚从明星云集的红毯上走过来。
他从随身的烟盒里抽出几支烟来,递给秦以川:“哥几个是懂行的人,就是有点眼生,请问几位打哪来的?”
秦以川将烟接了,却伸手拦住他又递过来的打火机:“我们是东洲仓库的。我姓秦。”
贺文光的神色一闪:“前缉阴司掌门人的徒弟,秦以川秦公子?”
秦以川:“现在哪还有什么缉阴司?现在都收归异控局管了。贺先生是吧?我们几个来这,其实是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