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摊老板:“我在这摆了快十年的摊儿,都是附近的乡亲父老照顾生意,不差这一两个包子钱。”
秦以川:“你在这住了多久了?”
包子摊老板:“打出生起就在这,我们家是我爷爷那辈逃难从中原来的,之后就在这镇上扎根了。”
秦以川:“现在是什么年份?”
包子摊老板:“公子实在是个风趣的人。现在民国三年整,今儿晚上还有阳历年的庆典。嗨,不过说是庆典,也就那些有钱人吃吃喝喝的玩乐。不过像公子你这样的出身,想必是座上宾,怎么现在也孤身一人地在街上转悠?”
秦以川:“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是富庶人家出来的?我可是连一枚铜板都拿不出来,还得在你这白吃包子。”
包子摊老板:“公子的衣着打扮我虽没有见过一样的,但看着都和西洋人的样式差不多。现在有几个人家能穿得起西洋衣裳?再就是公子脖子上那块玉,这是上了年份的东西,非家传的不可。”
秦以川低头,才见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黑玉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露在了衣裳外。
秦以川:“掌柜的眼力不错。”
包子摊老板:“借您吉言,我也希望这辈子能有一间铺子,回头也能让人喊一声掌柜的。这俩包子您别嫌弃,吃得惯的话,再来照顾我的生意。”
包子摊老板说着又拿了两个包子要给他装起来,秦以川抬手拦住:“包子就不必了,这两个足够了,不过我想向您打听点儿事儿。”
包子摊老板:“您尽管问,我这知无不言。”
秦以川:“我才刚到这镇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你可知道镇上最近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或者出现过什么特殊的人或东西?”
包子摊老板搬笼屉的动作稍微一顿,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有旁人,才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吴军长他儿子活了,府上已经办了三天的法事了。”
秦以川:“人活了不是好事,怎么反而要大办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