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
似乎是读懂了白拂英脸上的疑惑,男子又嗤笑了一声,只是这次的笑声中除了嘲讽,还带上了几分淡淡的苦涩。
白拂英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顿了顿,又问:“这是什么地方?”
男子沉默了几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好像在顾忌着什么。
白拂英也不急。她站起身,靠在一边石壁上,语气总是那么和缓。
“是谁把你关到这里来的?还施了这么严重的刑罚。”
虽然是疑问句,但白拂英并没有让男子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并不难,即使是不知内情的她,也能轻易得到答案。
“能使用这个地牢的,只有一个人,也就是镜光山的主人。”
结合男子身上的伤,答案呼之欲出了。
白拂英接着说:“你是他的敌人。”
听到“镜光山的主人”几个字,男子哂笑起来。
而当白拂英说出他的身份时,他也不觉得惊讶,只是点了点头。
“我与他的仇,不共戴天。”
仇恨如同淬了毒的刀,在朽木上划出一道一道深刻的伤口。
男子的语气中,就带着这样入木三分的恨意。
这时,左茯苓走上前,正好听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