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没事。
沈书瑶趴的腿脚麻了也不敢出去,本来想喊人,又怕有贼人盯着她,也就不敢出声了。待的时间太久,人就开始犯困,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慢慢合上眼。
不知睡了多久,屋内光线暗了些许,没了阳光,应当到了下午。
她睡得不安稳,似醒非醒,稍微有点动静就被惊醒。
楼梯响起咚咚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很急切,也很用力。
沈书瑶一下就醒了,眼睛紧紧盯着外边,听这脚步声,不止一人啊。刚才太害怕,以至于沈书瑶现在没听出来是谁上楼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书瑶也越发紧张,可紧张了片刻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和刚才的情况不同的。
拧眉思索间,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来人焦急的喊了声:“瑶瑶。”
熟悉的嗓音和喘息,她的眼一亮,眼底全是光。
“谢屹,谢屹,我在这。”
她想爬出来,可惜手脚都麻了,动不了。
谢屹听见声音朝这边过来,蹲下身子一看,霎时松口气。
“还好,知道躲。”
把人从床底拖出来,看她灰头土脸的,谢屹轻呼下,帮她拍拍。
“我哪有那么笨。”
沈书瑶得意的把过程说给他听,一副求夸奖的表情,说完想起阿四来,忙问:“阿四呢?没事吧。”
“中了迷药,在屋里躺着。”
哦,没受伤就好。
她脚麻的厉害,现在没缓过来,便拽着谢屹,让他扶自己去旁边坐坐。谢屹帮她拿掉头上的蜘蛛网,问:“来了几个人?”
“一个。”然后又指着窗说:“从窗子那走了,走了好久,现在追不上了。”
谢屹摸她的脑袋,也不嫌头发脏,“不追了。”
幸好,她躲过一劫。
“吓坏了吧。”
她想点头,又觉得说怕显得她胆小,于是改口说:“不怕,真的。”
男人轻笑,让她说大话,没事就好。客栈已经不安全,要去别的地方。
谢屹扫了圈,吩咐刘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沈书瑶看着没说话,她也觉得这里不安全,那人没找到她,还会再来,要是下次谢屹不在,那她怎么办?
下次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
沈书瑶捶捶腰捶捶腿,对谢屹说:“银票在枕头底下,你去拿过来。”
她指挥谢屹收包袱,自个坐着看,看了半刻觉得口渴,便给自己倒杯茶喝。
在床底等了那么久,又冷,现在急需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茶是温的,没事,能喝。
沈书瑶给自己倒了杯,端起就喝,连续喝了两杯,喉咙舒服点了。
可是下一刻,腹中绞痛,疼的脸都白了。
她捂着肚子,往谢屹那边看,艰难的开口:“谢屹。”
眼前模糊,男人的身影渐渐重影,最后消失在眼前。她的耳边只听到一道慌张的声音:“沈书瑶。”
-
县衙内。城内有名的大夫都请来了,几位大夫凑在一起议论,随后有了结论。
“夫人中的是七日散,无色无味,中毒者腹中绞痛,若七日内没有解药,便会…”
便会怎样,他们心知肚明,谢屹也清楚,男人绷着下颌,唇色白了几分。
问:“有解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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