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会就要和关莎演一出毒蛇男女的暧昧缱绻了。
“能行吗?”骆琨看向木琅。
木琅耸了耸肩。
编剧只能默默看向关莎:“等会拍摄的时候,你记得悠着点。”
他的意思是,想让关莎让一让陆煦。
到了关莎这一层级的女演员,飙起戏来可是相当厉害,尤其情人的这个角色算是关莎的舒适区,她演过不少这类妖艳又邪恶的角色。
结果,开拍之后——
关莎的神色妖艳而妩媚,看向陆煦的眼神仿如能滴出水来。
她指尖轻柔暧昧地游走,红唇在陆煦颈间流连……骆琨想象中的陆煦惊成呆头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甚至,在这段表演中,陆煦并没有被关莎压制。
他的眼神只向关莎偏了偏,黑色瞳仁中丝毫没有沉浸在欲念中的丑态,尽管此刻气氛暧昧到了极点,可片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陆煦才是处于掌控的那一方。
他的手指握住关莎的指尖,当他愿意沉浸在欲望中时,他可以沉浸,而当他选择抽离,他就可以抽离,这一切都非关莎可以操纵,缰绳握在陆煦手中。
剧本中,关莎演绎的角色对陆煦演绎的角色是有畏惧的,这份畏惧,关莎原以为会由自己去理解、去想象,再由自己表现出来。
然而,当她目光与陆煦相对、当对方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那种被黑暗凝视的感觉这一瞬笼罩了她的思绪,背后的指尖似乎也在这一瞬变得冰冷无比。
她似乎可以感受到面前这人的可怕之处,恐惧感便自然而然产生了,她不需要理解和想象,跟随对方的节奏演绎就好。
一场戏拍完,关莎依旧有些惊魂不定。
她忍不住给许闻发了消息:“我明白你为什么要签陆煦了。”
她的工作室现在也在做艺人经纪,遇上陆煦这样的,无论如何她都会签下来。
关莎已经许久没有从年轻演员身上体会到压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