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俯下身伸手去采摘的动作却被野狗理解成了一种攻击行为。
它猛地就暴起来咬她,而她躲避不及又摔倒在地,正好就被野狗咬在了脚踝上,现在留下的那处旧伤就是这么来的。
现在再一想,昨晚的情形倒和幼年时这场事故微妙地有些重合。
郁持就像是那只野狗,她明明无心却还是阴差阳错地招惹到了,引来一场无妄之灾。
就当自己和幼年一样,被野狗咬了一口吧。
杨惜媚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让心慢慢平复。
***
一路辗转回到了国内,下飞机时早就接到消息的林百川已等在外面。
杨惜媚看见他,一股难以言明的依恋和委屈涌上心头,跑上去和他抱了个满怀。
“才分开一天就这么想我啊?”林百川乐不可支,又不免疑惑:“不是说这回要出去一周吗?怎么才过了一晚就回来了?”
“哦……我们老板身体出了点状况,”杨惜媚含糊道:“船上医务室也不太好处理,只能先下来了。”
林百川信了,问道:“你们老板不是挺年轻的吗?我之前在电视上见过,看着好像比咱还小的样子。”
杨惜媚心不在焉地接话:“嗯,应该有吧。”
“那不是比你还小三岁?”林百川摇头啧啧感慨:“这点年纪身体就这么差啊?也是哈,要我看越是他们这种赚大钱的人越是一身毛病,说白了都是富贵病,不像咱穷日子过惯了反倒抗造。”
杨惜媚笑了笑,不置可否。
一路闲话着回到家,林百川又道:“累不累?先去洗个热水澡休息一会,行李我来收拾。”
杨惜媚也确实感到有些疲倦,便应下了。进了卫生间刚把身上衣服脱下,就听外面正给她收拾行李箱的林百川大声问道:“唉老婆,你那条裙子咋没在行李箱里呢,该不会也弄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