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颤抖着抚摸小腹。
小腹平坦,不像是有孕的迹象。
但她月信已经晚了三日。
月吟原以为因为陈世平的事情,让她这段日子心力交瘁,所以月信才迟迟没来的。
她和谢行之那一晚。
她忘了有多少次,只记得在迷迷糊糊中昏睡过去,又迷迷糊糊被他吵醒。
最后趴在床榻上,被谢行之从后面抱着说小话。
莫大的恐慌席卷全身,月吟怕得颤抖,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
无助又害怕。
她不要被浸猪笼。
“怎么了?”
谢行之过去,欲扶起她,却见她哭了,娇小的身躯在发颤,似乎被什么事情吓住了一样,可方才她还好好的。
谢行之心蓦地一窒,伸手去她。月吟惊怯地拍开他手,嗓音发抖,“我困了,先去睡了。”
月吟抱着里衣起身,将里衣放桌上,失魂落魄地脱鞋上床,连衣裳都没脱便躺下了。
月吟侧躺在床榻最里面,将身子蜷缩起来,掌心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心里七上八下,害怕极了。
她是有身孕了吗?
被发现了会被逼着喝堕胎药吗?
还是会被拉去浸猪笼?
身后的床榻凹陷下去,谢行之在她身边躺下,月吟背脊绷得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