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朵瞪着他,“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听到消息,知道你差点二七都过了有多害怕?”
顾朝暮看着她,眼神有些缱绻。
“我怕自己以后也跟五六十年代搞两弹一星的那些老前辈一样,身已许国难再许卿!以后结了婚,我如果时常不在家,尽不到照顾家庭的责任,你多难啊!”
于朵一时有点无语,你想得还真远。那会儿她对顾朝暮只能说有好感。
而且关大爷还整天耳提面命,说‘高嫁吞针’。
得,不会因为她‘特地去送他’的缘故吧?
于朵笑笑,“人家那些老前辈还不结婚了?而且我寻思,如今研发武器,应该也不用一去三十年了。再说你不是说想进国防科委么,那就是坐办公室,不是上第一线嘛。”
顾朝暮道:“以后的事,难说。”
两人到了未名湖,大大方方的一起滑冰,甚至到后面直接牵着手滑。
冬奥会,于朵了解过一二。还有比赛项目是一男一女牵着手做各种难度动作。
他俩处对象,而且还是双方家庭允许的,怎么不能大大方方的牵手?
京大这么个传统兼容并包、兼收并蓄的学校,不至于因此就大惊小怪。
不过,如今在华国这么当众牵手还是比较罕见的。
有了这一出,物理系校草有主的消息,估计一开学就能传遍了。
甚至不少人因为顾朝暮和常宁的缘故,本来就认得经常跑到京大英语角练口语的于朵。
都不用再去打听女方是谁了!
正月初二走舅舅,于凌带着儿女从天津回来。于朵也会回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