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二姐专门跑广州批发衣服回来卖,还是像江津认真准备高考并且考上。
又或者像陈恳这样摆个兼卖配件的修车摊,像耿瞻夫妻在天x门、颐和园给外地游客照相,
甚至就像大街上专门拉着板板车给人送蜂窝煤到家,一块蜂窝煤就赚一分钱的那种。
人家都混出头了!
陈恳自然听得出来她是在说刚被离婚的钟言。
这想到钟言,也确实是令人唏嘘啊。
大家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时候,他已经开上了上海牌的小轿车。
可有钱人又不是傻的。你以为婚姻和孩子就能绑死人家?
利用完了你,如今还不是一脚就把你给踹了。
于朵冷笑两声,钟言怕是觉得女的要用婚姻和孩子绑死男的不容易,男的想绑死女的就不难了。
可惜,他遇上了特立独行的朱丹。
不过,人家辛苦挣下的那么多钱,凭啥分你半壁江山?
其实钟言不是没法子绑死朱丹,只要他能在生意中展现出长处来。
但是,他没有展现出特别过人的地方。
而且,他们两口子势必得在于朵姐夫手下讨生活。那朱丹肯定想起来自己得偶尔屈意逢迎于凌,心头就不爽啊。
钟言既不能帮着赚钱,又不能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人家凭什么等到了四年,分大件以外一半的家产给你?
所以钟言,终究是活成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