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太脏,平时姜竹就这么洗衣服。
姜家业见怪不怪,还觉得他小叔比他娘和他姐聪明多了。
天天蹲在河边敲衣服多累啊。
至于洗得干不干净……
那不在他忙碌的脑瓜考虑范围内。
姜竹已经做好了一只拐杖,另一只还在收尾。
老竹子无论锯、挖孔还是定型,都比嫩竹要费劲儿,拐杖的高度、顺不顺手,他们俩也得试一次调一次,第一只做好,第二只就快多了。
沈青越拄着一只在院子里溜了一会儿,不得不说,竹子的比合金的重多了。
他记得他爷爷的拐杖挺轻的。
也可能是姜竹为了结实选的竹子太老太厚了。
不管怎么说,他走起来轻松多了,就是竹筒把手有点儿粗。
又过了好一阵儿,沈青越都犹豫着要不要戴上口罩去厨房帮他们看看火时,姜竹和姜家业背着竹篓回来了。
姜家业还扛枪似的扛着根儿棍儿,姜竹那身补丁衣服湿漉漉地挑在棍儿上,活像扛了面丐帮大旗。
“有收获吗?”
“有兔子!还有鸡!”
姜竹一放下竹筐,姜家业就要掏兔子给沈青越看,沈青越连忙制止:“谢谢,拿远点儿,我对动物的毛过敏,不看。”
“啊?”叔侄俩齐齐定在原地,姜竹这是第二次听他说过敏了,姜家业听都没听过,傻傻地问:“过敏?啥是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