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作没事,发作会死。
姜家俊看他爹娘。
姜正:“学!我们学!”
吕香梅也道:“学!”
不就是怕冷吗?
“等冬天我们多砍点儿柴,往屋里多放俩炭盆儿……”
沈青越歉意笑道:“我也不能接触太多灰尘烟雾。”
吕香梅:“那咱秋天多打点儿兔子,做个……”
沈青越笑得更不好意思了:“我也不能接触动物的毛。”
吕香梅:“……”
她迷茫地转头看姜竹。
姜竹朝她淡定地点点头,是真的。
一院子人:“……”
好家伙。
蹲在一边看热闹的姜树嘴巴都张开了,心说难怪沈青越去看那俩鸡崽子还蒙个小面罩,他当沈青越矫情嫌有味儿呢,还想怕臭还非得养,真是个大少爷,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有病。
他忽地想通了,难怪姜竹把骡子棚和鸡舍盖竹林旁边,离房子隔那么老远,还天天牵着骡子到远地方刷毛、洗澡,原来是怕有毛啊!
怕有毛还养骡子养鸡?
这俩人是有毛病吧?
吕香梅也想通了姜竹怎么天天洗衣服,家里那地天天扫,屋里更是擦得锃光瓦亮的,原来是这样的!
那他们还养鸡!
家业说他们沈先生天天去看鸡,还问他们谁会喂鸡。
真是不知道说点儿啥好。
这又不能烤火,又不能用皮草,还怕冷,这冬天可咋熬?
吕香梅都替沈青越发愁上了。
他们过冬天基本是靠烤火。
布衣里塞的也是鸡鸭鹅的毛。
再穷才是塞芦花香蒲之类的,那芦花不咋暖和啊,沈青越能受得住吗?
她琢磨着要不然今年多弄点儿麻,赶入冬前多给沈青越做两身麻絮的袄子和被子。
姜竹倒是早想好了,秋天到县里买丝绵冬衣和被子,再挖陷阱多猎些兔子,刮干净毛,只要皮子,把窗户和门都封严实些,他听说城里还有铜做的能拿在手上也能塞进被子的小暖炉。
不过这些都挺贵的,他得多赚钱。
赶在登记造册前,还得把两亩地买了。
马上就到五月了,算算日子,前后最多还有八次草市,就算每次能赚七两银子,他们也挺紧张的。
姜竹一想,也不客套了,也不吃饭了,赶紧就要回山上。
沈青越有点儿懵,“怎么急匆匆的?”
姜竹给他算账,“落籍前就三个多月了,要买地,不知道地价还会不会涨,得回去赚钱。”
沈青越听得直乐。
其实他倒是不太担忧。
梯田一定是可行的。
等开了梯田,田价应该能降。
要是县令他们效率太慢,大不了他们先在山上找个平坦点儿的地方开出来两亩,他在这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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