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懂她想表达什么,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没有动过,就连屋子里的琉璃盏都没有换过。
她就说他是她见过最好的甲方。
不仅不苛刻给他干活的人,还能尊重和理解艺术。
苏清意无论站在哪个角度。
都很难不爱他。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浴室前的屏风。
他这样的人一定得长命百岁。
思绪间,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苏清意,有点儿期待,有点儿紧张,又有些害怕,却更怕他察觉到什么,又故意钓她。
不露声色的回到门边站好。
陆景尘吹干头发,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对上的便是她倚在门边,有些忐忑和不安的双眸:“哥哥,要不然还是下次吧?”
他往床尾凳上放置多串的沉香手指一顿。
清冷淡然的眸光意味深长的从她身上扫过:“又下次?”
苏清意忽然想起。她的确是这样临阵脱逃放过他好多次鸽子,
而那时候他也没这个意思,自然也由着她了。
可是他此刻盯着她的眼睛明显多了一层深意。
她顿时感觉到了什么,咽了咽喉头,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往外走去,而他一只手就把她抱了回来。
苏清意这才知道,他之前到底有多纵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