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冷笑一声:“如何处理,自然是杀了了事。”
闫大夫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宣王默然片刻,轻咳一声道:“昭昭问那句话的时候,表情如何?”
闫大夫不愧是跟了宣王十几年,这一回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斟酌着道:“郡主表情始终很冷淡,但我觉得......她应该不想那个人死的吧?”
宣王冷哼一声,声音又冷硬起来:“那人胆敢如此对待昭昭,本王怎么可能放过他?!”
闫大夫目光点点湖心亭的谢嗣音:“郡主现在似乎是在伤心。”
宣王不知想到了什么,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陆煦之最近在做什么?不是说他们两个现在感情很好了吗?昭昭为什么还会对那个人伤心?”
闫大夫:......
“王爷,我瞧郡主并非是对暗室那个人有情,只是心下念着亏欠,就难免多挂念了几分。这份亏欠若是结束了,郡主对他也就不会再有多余的情愫了。”
“郡主对陆世子是有情的。陆世子也是要与郡主共度一生的人,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将郡主所有的情愫都照顾到,譬如......”
宣王没等他说完,就怒道:“怎么不可能?本王就将韫娘所有的情愫都照顾得密不透风,任哪一只苍蝇想叮都找不到一条缝。再看看陆煦之......哼!不如本王远矣!”
闫大夫:......
宣王骂了一通,心头解了火气,继续道:“算了,如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整个京城,也就剩下个陆澄朝可以看了。虽说不如本王,但好在本王还能给他搭把手,慢慢调教也是有望追上本王的。”
闫大夫:......王爷,话题跑远了。
正说着,宣王见谢嗣音站起身来,连忙扯着闫大夫往粗柳后一躲。
闫大夫:您躲什么?
宣王:......身体反应太快了。
等谢嗣音走远了之后,两个人才重新出来。宣王重新恢复往日里的威严模样:“既然昭昭说了不管这个人的事情,那就按着原计划继续。如今只剩下这么几天时间了,将人处理了,也好安心筹备大婚事宜。”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闫大夫也不再多说什么,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