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看了她一会儿,轻笑出声: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会示弱了。
总是让他心软,再狠狠刺他一刀。
谢嗣音却被他这笑声凉得心头发麻:“仡濮臣......”
仡濮臣似是逗弄她一般,手指摩挲着她细腻皮肤:“那不要再同那个人成婚?”
谢嗣音身子一僵,呼吸都停了一下。
似乎感觉到了自己主人的不悦,藤蔓重新在危险边缘试探抖动,谢嗣音“啊”了一声,惊慌喊道:“仡濮臣......”
“我在呢。”仡濮臣低笑了下,重新吻了上去,动作轻柔极了,就像之前把玩佛案之上那片白玉兰的花瓣,“娇娇再喊我一声。”
男人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手,她却再不敢挣扎,而是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百般依怜:“仡濮臣......”
仡濮臣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面前的女人不再总是拒人于三尺之外,反而因着眼角的洇红,露出几分润泽而不自知的艳色。
仡濮臣轻轻呵了一声,含着她那颗嫣然的唇珠,低低道:“那同我在这里成婚?”
谢嗣音身子又是一僵,红透了的腮瞬间白了下去:“仡濮臣,我......嘶......”
仡濮臣不想再听她说话了,狠狠咬了上去,唇舌相依,吞咬吮咂。谢嗣音因着吃痛,微微睁大了双眸,原本想反抗的双手不知感受到了什么,直接放弃了挣扎,就那么接纳了他。
男人那双漆黑漂亮的瞳仁染着情丨欲,眼角的朱砂痣也跟着就要燃起来了一般。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他,可在这么瞧着他的时候,却又觉得曾经这样看了他许久。
仡濮臣感受到她的顺从,也松了些力气,退开一些沙哑地笑道:“明明什么都不听我的。”
谢嗣音额前的热汗早已湿了鬓角,被放过之后的喘息乱成一团,她阖上眼不再看他。
仡濮臣长指轻轻抚摩着她的脸颊,幽幽香馥从汗水中散出:“罢了,你既不愿也就算了。”
谢嗣音猛地睁开眼睛,几乎不敢置信他这一次竟然会如此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