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朝端详了片刻,将刚刚她摘下的白莲花插了上去,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唇,喟叹一声:“昭昭刚刚那话错了。”
“是我一眼万年,再离不开昭昭了。”
清冽的雪松香味慢慢蔓延开去,谢嗣音开始还用力蹬他的脚渐渐没了力,整个人随着他一同入了缠绵深处。男人的吻向来温柔而包容,却密不透风将她的所有一切都裹挟其中,由不得她拒绝,也由不得游移。
谢嗣音已经深刻领悟到,他的温柔只是表相,男人骨子里还带着无形的强制。
不知怎么的,她似乎又想到了仡濮臣。
他们两个人骨子里都是同样的强硬,不过澄朝像水,温润无声得让人难以拒绝;而那个人,像是岩浆之下深埋着的火山,不容许拒绝。
“嘶......”陆澄朝微微咬了她一些,退开一些轻笑出声:“昭昭刚刚又想起了那个人吗?”
谢嗣音心一虚,目光微微下垂:“没有。”
陆澄朝含着笑,温凉的五指从穿过长发扣住了她的后颈,轻轻用力就四目相对。
“唔,澄朝......”
“没有关系的。昭昭,我说过......”男人重新将她压在墙上,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咬着她的耳垂缓缓道,“总有一天,昭昭的心里想到的都只会剩下我。”
“哪怕是一辈子的时间。”
陆澄朝双手扣住她的十指,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心:“过程,我都不介意的。”
嘴上说着不介意,眼里的暗色都要卷起风雨了。
谢嗣音瞧着瞧着就笑了,饶有兴味的问他:“真的不介意吗?”
陆澄朝呼吸一窒,目光幽幽的望着她没有吭声。
谢嗣音抿着唇点头:“唔,好生大度的陆世子。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不若在成亲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