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手指微动,心头也有些发痒,声音幽幽:“倘若撑不下去怎么办?”
谢嗣音:......
“仡濮臣,你别吓我!”
仡濮臣瞬间笑了:“撑不下去便撑不下去了。死在这里,也无妨。”
谢嗣音真的要被他这个态度给气到了:“仡濮臣,你......”
话没说完,男人又低低咳了起来,丝丝缕缕的鲜血从唇间溢出。
谢嗣音这回真的慌了:“仡濮臣?!”
仡濮臣将长腿伸直,懒懒地靠在石碑之上:“怎么?害怕我死了之后,你也只能死在这里?””
谢嗣音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道:“仡濮臣,你......你不要无理取闹!”
男人丝毫不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仍旧懒懒道:“那真可惜,这一次,只怕你要同我死在一处了。”
“仡濮臣!!”
仡濮臣明显不想理睬她,重新闭上了眼,一声不吭,就像是在等死。
谢嗣音不知道他在闹什么脾气,但是这个人明显是闹了脾气。
难道还因着几天前的事情?
可这都好几天,总不至于吧。
谢嗣音心头有些无奈,低低出声同他道:“仡濮臣,那天明明是你嘲讽了我。如今我都不气了,你怎么还气啊?”
仡濮臣闭着眼仍旧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