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要被他笑死了,眼中盛满了笑意:“为什么?难道只准大祭司亲我?”
仡濮臣眯了眯眼,神色冷峻得似在估量女人的心思转变。
谢嗣音大大方方的随他看,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仡濮臣,我突然发现......你很是口是心非。”
仡濮臣嗤笑一声,张了张口,像是又要说出什么她不爱听的话。
谢嗣音双腿往上一抬,锢着他的腰身,仰着头用力亲了上去。
经过刚刚两次的试探,这一次,谢嗣音越发如鱼得水起来。
仡濮臣刚开始还有些冷淡僵硬,被她讨好的勾着舌尖缠绵了半响,才下意识回应起来。可这个时候,她偏偏调皮地躲开,直到男人追了上来之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微的不满。
仡濮臣早把刚刚的嫌弃丢到了脑袋后面,一双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按上了她的脊背,拇指抵在她的后颈细细摩挲,眉眼弯弯,桃花眼里尽是惬意。
一吻结束,女人重新松开他,视线自上往下轻轻一扫,笑他:“仡濮臣,你明明喜欢得紧。”
仡濮臣还有些意犹未尽,眼角也跟着微微晕红。听了这话,他面上的轻松神色一僵,重新变得冷冽起来,望着她冷冷道:“好好好!本座喜欢!本座就让你瞧瞧......本座是如何喜欢得紧!”
谢嗣音双手放到头顶,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他:“我且瞧一瞧。”
一副任他施为的模样。
仡濮臣紧抿着唇,冷瞧了她一会儿,女人云鬟散乱,鬓边晕了红,如同皓月当空时候长风吹乱的红梅花。
温顺,又妖艳。
倘若顺着她的意思做下去,反而更加让她猖狂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手,翻身下床。
谢嗣音一下子就笑了,在后头扯住他的衣摆,道:“哎,你跑什么?”
仡濮臣干巴巴的舔了舔下唇,冷声道:“婚事取消,本座吩咐下去。”
谢嗣音半跪起身,在身后勾着他的肩头道:“大祭司不去吩咐,他们也会知晓的。”
“倒是大祭司借着这样一个借口急匆匆离开,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意思了。”
“怎么?大祭司是害怕了?”
“害怕我看出来大祭司喜欢......啊......”
话没有说完,仡濮臣转过身子,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双目猩红的看着她:“小雀儿,这是你自找的。”
重重帷幔再次落下,二人重又折腾起来。
谢嗣音抓着他肩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一个颤抖,彻底松懈下去。
看她晕了过去,仡濮臣仍旧没有停止,双手掌控着她的腰身,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小雀儿......”
“不......不要了......”谢嗣音昏昏沉沉地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累得尾音都有些发颤。
仡濮臣冷笑一声,开始是她喊的,但是结束——必须他说才行。
今天他若不再狠狠将人教训透,那么,她早晚要爬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里,仡濮臣咬了咬牙,他为什么要让她爬到自己头上呢?
做梦!
她还要他来爱她。
笑话!他才不会爱上她!!
娶她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了,她还想自己爱她。
真是做梦!
越想越气,仡濮臣狠狠咬上她的锁骨,留下一片的红痕:“休想本座爱你!”
胸口那一片又痒又麻,谢嗣音即便昏过去了,还是有触感的。
“啪”地一声!
谢嗣音忍不住抬手扇了扇,力气虽然不大,但是性质不小。
仡濮臣抬起脑袋不可置信的瞧了她一眼,咬着的牙关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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