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家里布偶猫似的蜷缩在沙发一角, 两只顶漂亮的杏眸无辜地眨着,被保护的太好,空空的脑袋里干净得没有杂质, 这时候被人拐卖了, 还可能帮人数钱。
傅祈深喉骨滚了滚, 没有直接动, 指腹擦了擦她的唇际,上面确实破了皮, 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初梨心一空,“……你是在道歉吗。”
“是。”
她还没来得及放松, 感觉人又近了一些。
“……你道歉就道歉,别凑这么近吧, 我听得见。”她更慌乱。
他嗯了声, “道完歉, 可以亲别的地方了吗。”
“……”
他道歉不是在真心道歉, 而是哄着她然后想换个地方。
不等初梨答应,傅祈深偏首和她交颈,低下去在脖颈印上炙热的呼吸,她被烫得呼吸快要中断, 神经麻木,欲哭无泪, “你这道歉一点诚意没有……”
哪有人一边亲她一边道歉的, 还她推到沙发的最边缘。
“那大小姐说说。”傅祈深停顿,不急不慢, “怎样算有诚意。”
“至少让我坐起来吧……”
她半个身子都屈在那边难受得很。
他“嗯”了声, 一条胳膊揽过她的腰际将人捞过来坐着。
初梨:“……我说要坐你腿上了吗。”
傅祈深:“没有。”
“那你为什么让我上来。”
“我想。”
“……”
她不想好吗。
初梨挪了下,后背放空, 搞得她差点后仰跌倒,下意识往前扑,正中他温热的胸膛,她的手不由自主抓住蓝色格纹领带,往下拉的时候,傅祈深瞳孔眯了眯。
比起领带带来的短暂窒息感。
她这个人,更让他无法维持平稳的呼吸。
“我不听你道歉,我想听你讲以前的事情。”她没有乱动,老老实实坐着,双手勾过他的脖颈,“讲你是怎么和老鼠睡觉的。”
她感觉他小时候被虐待了。
不像个正常人。
“大小姐很好奇吗。”傅祈深淡淡陈述,“这不是什么稀奇事。”
反问就是避重就轻。
“你说得对,如果在治安不好的地方住的话很常见,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碰我脖子……”可能离得太近,她感觉他的呼吸烫在锁骨这里惹人发颤。
傅祈深垂眸看了眼,“晚上睡觉你也穿内衣?”
“嗯?”她低头,“不行吗。”
她本来没这个习惯。
她本来就勒得慌,在家的话不可能穿着休息的,现在特殊情况,免得自己又一个不小心在他面前丢脸。
傅祈深:“防我的?”
“防狼的。”
“没用。”他说,“我想的话,你穿东北棉袄也没用。”
“……”
她是不是被他鄙视智商了。
“你不许占便宜。”她真的不想他错开话题,越是这样越好奇,“你先给我讲讲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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