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二小属公立,老师们还是按照课本教,但前面最基础的课程速度明显加快,基本上就是过一遍,一节课能上原本两节课的内容。
不管进度多快,薛珍都赶得上,这些大部分她都自学过,没有自学到的,老师讲的时候她抬头听一耳朵就学会了,然后继续低头看书。
跟她一起学的丰朝人,不管年级大小,都追得比较辛苦。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也提前学习过,那汉语字母表,有心学习的,各个都背熟了,也学着写了。
家里条件好买得起纸笔的,就写在纸上,买不起纸笔的也有其他办法。
有用树棍在地上写的,大地就是他们的纸,找一根直溜一点儿的小树枝就是笔。
家里大人要是愿意支持,给做一个沙盒也行,弄个最简单的榫卯扁木盒,盒子里装上筛好的细沙,在沙盒上写字比在地上写更容易,写满了晃一晃,沙子变平整,还能继续写。
这些办法不容易留存写的字迹,想把写的内容保存下来,也有别的办法。
之前有人在天幕上说可以用木板作纸,烧黑的树枝作为炭笔。
后来大家发现,木板笨重不方便携带,削制一些薄木片,然后在上面用炭笔写字,或者直接阴刻出想要熟记的字。
木片没有,大树叶也行,就是比较容易烂,但材料简单,烂了再写就是。
汉语字母背记木片的出现,还催生了一门生意,有些嗅觉灵敏的商人,用好一点的木料制作轻薄的木牌,边角打磨的圆润光滑,其上阴刻汉语字母,然后填充上颜色,做成一整套来卖。
也有用其他贵重材料比如玉石什么的,镶金嵌银,奢华无比,打着“天人识字牌”“小天女同款”的旗号,生意火爆,赚了个盆满钵满。
无论如何,这些想要跟薛珍一起学习的人,用尽手段追着赶着,没有落下进度。
再听老师讲一讲,不会的不理解的也理顺了听明白了。
市二小可是名校,能进来的老师都有两把刷子,教一年级的基础内容手到擒来,课程内容妙趣横生,引导着学生们积极参与,不知不觉就学会了记下了。
丰朝人看了直呼:这不是哄孩子嘛!
他们这里也有启蒙学堂,进去读过书的都有话可说,谁不怕先生的板子。
哪怕是王孙贵胄、大家子弟,请的是最好的老师,顶多老师讲得细致一点耐心一点,可教学手段还是比较强硬的。
哪像天人这老师,又是编成歌又是做游戏,哄着学生们学。
一时间,丰朝原本的那些夫子们处境都尴尬起来。
尤其是蒙学的,学生年纪相对而言较小,来上学开蒙,就是硬记,功课做得不好要挨打,相比而言,他们更愿意跟小天女的老师学。
可让蒙学夫子们学天人老师那样,又拉不下脸,只能安慰自己,天女娘娘的老师也不这样啊,这就是哄孩子玩的,不算正经老师。
是不是正经老师他们说了不算,丰朝的孩子很爱跟着学,小孩子、尤其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能玩的少,这又是唱歌又是做游戏,学习都变得轻松快活了,他们每天都期待着。
唯一可惜的是,分屏时间太短,每天才一个小时,得省着点用,大部分人的这一小时分屏时间都分给了语文和数学。
抠抠搜搜使用通感时长锻炼出来的本事用到了这里,分屏关了又开,开了又关,薛珍的课表人手一份。
最好是有学习搭子,这样虽然不能共享分屏,但是可以互相传递消息。
看到自己会的赶紧把分屏关了,老师讲到不会的内容再赶紧把分屏打开。
这么磕磕绊绊学着,小学一年级学习任务比较轻松,好歹没被甩开。
中秋节,薛皎薛珍都放假了,丰朝也在过中秋,只是没有三天假。
学校放的是14、15、16三天,第一天上午,薛皎稍微多睡了一个半小时,起床吃早饭后,写卷子刷题。
薛珍昨天放学回来就写完了假期作业,跟周亮亮完全相反,一个恨不得拖到上学那天熬夜写,一个巴不得在学校就能写完作业。
她的活动比妈妈多,上午看会儿书,舅婆带着亮亮哥哥来找她玩,他们下楼骑小自行车,跳皮筋。
薛珍的小自行车在她的极力要求下,辅助轮已经被下掉了,她想脱离辅助轮,骑得快快的。
小姑娘不怕摔,半上午就学会了,在小区里疯狂转圈,轮子差点儿蹬冒烟儿。
下午。
薛皎刷题做卷子背书,薛珍午睡醒来,跟哥哥一起看一会儿动画片,然后下楼跳绳踢毽子。
不知道谁提起来的打沙包,两个小家伙又闹着要玩这个,冯英和薛皎舅妈当场开始缝沙包。
第二天八月十五,亲戚朋友约好在薛皎家里聚餐。
今年对门顾家也来,他们家经常跟薛皎家里一起过节,连带着亲戚们都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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