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姆也是看人下菜碟的,黄桂花没人管,她就理所应当的偷工减料,饭一天做一顿,给黄桂花喂完了她就不管了。
黄桂花拉了尿了没赶上去厕所,保姆也不管,三两天才给黄桂花换一次裤子。
葛雅琴来之前,保姆紧赶慢赶的给黄桂花收拾干净,但是葛雅琴还是一字一字从老太太嘴里问出了真相。
葛雅琴怒不可遏,当即就开了保姆,打电话给三哥抱怨。
她怒极攻心的说了一大通,话里隐隐约约带着对三哥找来的保姆的不满。
熟料平日里脾气最温和的三哥,却突然暴怒。
“我找的不好?你有本事就给老太太接到你那里去!我一天到晚忙着上班,孩子不得上学?你嫂子不得挣钱?照你的意思,我不上班了,就在家里伺候老的是吧?”
葛雅琴差点被这丢到头上的帽子压吐血:“我没说不让你工作!我只是说这样下去不行!咱妈身边离不了人!”
真给老太太一个人扔在家里,那找什么保姆能行?
人家不做也不会有任何的负担,又不是自己的亲人,当然是怎么省事怎么来。
葛长源:“那我照顾不来!我就这么大能力!”
说完电话挂点,葛雅琴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甚至于,她觉得三哥恼怒的点根本不是别的,而是她戳穿了保姆的不作为。
葛雅琴没办法,三哥夫妻两个摆明了就是这样的态度,三嫂倒是没说过一句难听话,但是人家就是不出面。
葛雅琴只能把主意打到四哥身上。
原本就是说老太太两边轮,说定的是一个月一轮。
眼见着马上也到了时间,葛雅琴就把电话打给了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