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手出色的画,画画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仿佛调料盘是她的生命,打断她的灵感就如同杀了她。
天才都是有些脾气的,我能理解。
所以她很快就出露头角了,学校画展便获奖了,老师的评价及画评家对她的评论都很高。
东方新秀,沧海遗珠,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是对新晋画家很高的评价了。
我跟她说,她一定会成名的,只要看过她画的人,绝对不会忘记,如同她的名字,会成为画界余生念念不忘的存在。
我说的不夸张,我虽然没有艺术细胞,但她的画确实非常出色,一眼就难忘。
她笑的很开心,她最爱的是画,能听着我这么说当然高兴。她的老师夸她她也许不会太放在心里,但我平时不善于夸人,所以应当是难得的。
她笑着说呈我吉言,说以后都把这句话当成她的人生格言。让我给她签名,留念,以后拿出来看看能不能实现。
我也给她写了这句话,我的字还算好看,我没有艺术天赋,我之前所做所学都是为继承霍家家业,但我有一手好字。
余念把我们两个仅有的一张合影洗出来给我,让我在后面签名。
画家喜欢给别人拍摄,但拍自己的情况很少,不过那是我们俩的合影,她也就接受了。
【曾经沧海,余生只剩惦念。】
我把画界对她的评论提炼了几个词,把余念的签名也写进去了。
余念难得夸我,说我‘挺有文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我生生世世,不过我喜欢,我的画就该让世人永生永世的惦念。’
天才画家的狂傲刻在骨子里,那时的余念骄傲,我客观道:“我说的是实话,你的画会有这样一天的。有天分,再加上足够努力。”
她知道我说的是真心话,我是一个对工作认真的人,我喜欢视工作为生命的人。
当然她也说从这句话里能看出我是典型的资本家。
她也有着天才画家的直接,有什么说什么,是不屑于拐弯抹角的人。
我不反驳她,我确实是个资本家。余念又说,不过我喜欢。
这次我看了她一眼,这句话有点儿强调的意味,有一点儿刻意的勉强,跟不过意搭上去的一样。
余念同我有相似之处,都是视工作如生命的人。感情是点缀。
她不会在我回国处理工作达半月之久的时候怪我,
不会要求我时时陪伴她,她在学校里的生活更加忙碌。
所以我是个高冷的资本家对她来说还不错,我只需要高冷的等着她就好。
我们两个有共同的生活理念,相处起来就很轻松,两年也眨眼而过。
相处了两年,还没有谈婚论嫁,因为余念正是学业上升期,不可能随我回国。
我学业已结束,分公司也已处理好,回国接任总公司的职务在即。
余念知道却也没有什么表示,我知道她不会来找我谈论去留的问题,她的骄傲让她不会来求我留下来。
恰逢这个时候我母亲来找她了,两人谈的不愉快。
我不知道他们谈论了些什么,我母亲回家就跟我说:“还这辈子不会进我们家门,我还不同意她进我们霍家的门呢!不能生育,又不是门当户对,骄傲什么?!”
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余念的脾气我能想到她说了什么,不育她早就告诉我了,我之前就说过我不是必须需要联姻来重振家族的,自然孩子也不是必需品。
但我的母亲不可能接受,余念却把她不能生育的话直接告诉了她,这段感情她是想要结束了。
我母亲还在念叨,语气都有些刻薄了,我沉声道:“妈,她是骄傲的人,也许说话对你不客气,但你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下言辞?”
什么不能生育的女人是不下蛋的母鸡。
她不是高贵得体的霍家夫人吗?
她讪讪的说:
“我也没说错啊,你看你们俩谈了两年了吧。她也没给你生个孩子啊!”
我忍不住看她,她真是有自己的一套双标理论。
一面封建又一面开放,对明筱的教育是好人家的女儿要婚后才能有性生活,怎么现在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就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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