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正常的男人,我之前淡漠理性,是我不想让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
人都是有欲望的,集大成者,必须克制住欲望,割舍所爱,才能练就一个冷酷无情,洞察力及目的性为极强的人。不为任何人改变。
现在既然恶魔已经出来了,那要正式自己内心的魔念,能消就消,不能消就留着。那也是我自身的一部分,我怎么处理都是我的事。
更何况我没有觉得不好,秦伊是我妻子,我对她有欲望乃天经地义的,只不过是出了点儿差错,这种欲望加重了而已;
就跟当初我本来就要娶她了,她们家人又给我们加了点儿药一样。我不也接受了吗?
夫妻生活和谐是不是也有助于夫妻感情?
我希望借着这次的机会跟她缓和一下夫妻关系,情事做多了,她对我也就不会那么疏离了。
我会在床上问她哪个姿势舒服,她睁大的眼睛里含着震惊,因为没想到我是这种人。
我以往在床上没有问过她的喜好,姿势大多也只有一种,秦伊最熟悉的一种,我很少改变,不让她不安。
看她眼睛明亮,我跟她解释说:“你舒服了才有助于受孕。”
她不说话,脸色绯红。
优生优育,育儿专家给出的各种建议我想她一定看了。
我二弟妹是这方面的专家,虽然她跟我二弟比我早结婚一年,至今没有孩子,当然也许正是没有孩子,她们夫妻两人的花样繁多,各种教科书一打打的往家买,现在还充当秦伊的老师了。
恐怕也跟秦伊说了很多怎么提高受孕几率的姿势。
看秦伊胸口起伏,我不为难她,那些什么最好的受孕姿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要秦伊舒服就好。
我搂着她腰肢说:“没有意见,那就是这样也很舒服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压进去,看着她拧起秀气的眉头,却一声不吭的承担着我的攻城略地。
她在床上很少说话,从来不提意见,不说我的问题,无论我怎么做她都努力承受着。
无论说狂风暴雨还是急风骤雨,她都只是如狂风下的枝叶,把脸偏到了一边,竭力的承接暴雨的洗礼。
我插空在床上跟她聊天,因为如果不在床上聊,那到了床下,她就更不会跟我聊这些夫妻间的事了,她会根据我家的手册一板一眼的做霍太太。
在我的每夜问候下,她终于会跟我提意见了。
“累,这个姿势累,太快了....”
“....不要了,太深了,我要睡觉,
我困了,霍明钦我想睡觉了。”
这些话她都会说了。我抵着她鼻尖说:“这不就是在睡觉吗?”
每个男人到了床上都是混蛋,骗人的话张口就能来,我也不例外。
我说完她顿了下,然后她因着生气本能的反抗我了:“……你不要太过分……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这次结束后会睡觉的……”
秦伊啊,我今年二十八岁,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啊,再说你是我妻子啊。
我低头啄她的唇角,跟她说:“你是我妻子。”
她紧紧缠着我,我无法自拔。无法自拔,便越发用力,再换来一轮纠缠。
事实证明我的能力要比教科书强多了,两个月的时候秦伊就怀上了。
我有一点点儿遗憾,不是遗憾她怀上孩子。
我遗憾的是秦伊果然把所有心都转移到孩子身上了,在我们两个感情还没有稳定的时候,在我还没有跟她再把感情巩固下的时候。
它在她肚子里还是个小豆芽,她就开是给它讲故事,带着它去吹晨风、看花开,听鸟鸣,带着它去福利院里跟孩子们玩,跟它说‘你看,有好多小朋友想跟你玩’,给孩子们读书的时候都会有它的一份;
她给它弹钢琴、拉小提琴,从《tassel》到《梁祝》,她的音乐造诣并不比画画差,尤其小提琴,《梁祝》那么长的曲子,她从不需要看琴谱,娴熟的像是铭记在心。
音乐如泣如诉,她在花园里演奏,感觉枝头的蔷薇花都不忍心,要随着音乐纷纷落下。
刘姐感叹的说:“太太也太厉害了,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曲子。是叫《梁祝》吧?”
王妈跟她有共同语言,俩人最爱看那种古老的爱情偶像剧,为男女主角感情抱不平。所以对《梁祝》这个经典的爱情故事了熟于心。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贬斥祝家父母的无情,贬斥马文才的可恶,说的时候还会看我。
我不想多心,但我还是不得不想起了《梁祝》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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