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伊已经避开我好久了。我其实知道她是在跟我避嫌。
她开了两家画廊,要长期定居在这里了。她不止一次的让我早些回国。
在看我长时间定居法国、跟五月关系越来越好的时候,终于坐下来跟我谈话。
她很少提她生孩子的事,我知道那也是她不想提的事情。
但这次为了逼我放手,她提了生孩子时跟我立的遗嘱。她不是要挟我什么,而是让我对她们俩放手。
她眼神清冷,声音淡淡,然而每个字都跟刀一样戳在我心里。
她立遗嘱的那一幕一直一直在我心里,我每每想到都觉得撕心裂肺。
我攥紧手克制着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药剂还是没有研发出来,我无法跟她道歉。
我也不会离开,我必须要看着她,确保她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我答应她不跟她抢孩子。
其他的答应不了了,我要跟在她身边,不想再跟以前那样,只能做一个旁观者。
秦伊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淡淡的苍凉。
我当没有看见。
秦伊,对不起。
我是曾想做一个尊重你意愿的人。但真到了实际上,我放不下。
说我强势也好,独裁也好,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秦伊无法与我对抗,她哪怕跟我离婚了,还是秦家人,她还要维护秦家的名誉。
她只能在她范围内跟我划清了界限,态度上对我平平淡淡,工作学习的时间多。
这样也可以,我可以多带五月,让她不要在孩子身上耗神太多。
我带五月多,五月对我也亲近。
五月在一岁的时候会说话了,先叫的是我。一是爸爸这个词发音好发,二是我确实老教她,没办法,公司里那些爸爸们整天比这个,我也不甘落后,五月爬的比他们家的宝宝都快,那说话也不能落他们之后!
“噗噗,爸……爸爸……”
后面越叫越顺畅,然后紧接着就会叫妈妈了。
秦伊晚上回来抱的时候,听着也很欣喜,我在旁边淡淡站着,我在公司里自豪的跟那些爸爸们炫耀,但到了秦伊面前,我又自动的成了那个冷淡的霍明钦,因为秦伊对我太客气了。
我拉不下面子,我也过不了自己那个内心的坎。
五月会说话就会走路了。
一岁抓周礼上,她抓遍了所有东西,又都放下了,最后从小木马上下来,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
她会走了。
我屏住呼吸,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她路过一路的障碍物,扑向我。
我伸开双臂接住她,她踩在我腿上高兴的抱我脖子,小胖手拍着我肩膀,喊我‘爸爸,爸爸’喊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她的习惯,我们在公司举行爬行比赛的时候,五月也是爬到头后这么向我表示的。
在她的眼里,我是她的骄傲,是值得她一遍又一遍炫耀的人。
炫耀的秦伊都无奈了,我也看向秦伊,秦伊你可以放心的把五月交给我带,虽然我以前什么都不会,但我现在已经合格了吧?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带五月的,我会让她做最幸福的小朋友,我为她打造最安全的环境。
衣食住行皆是我霍氏集团所生产。
五月三岁的时候,迎来了好消息,历时三年,我为秦伊研发的药剂终于通过测试,成功研制,填补了麻醉史上的缺口,特别有效应对对麻药不敏感人群及妇婴儿童。
应对于秦伊的特殊人群。
这一成果在医学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铺天盖地,新闻里都报道了,秦伊还看了一眼,但她没有往我身上想,或者是她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因为她已经忘记当时生孩子的时候了。
三年一晃,时光冉冉。她做母亲就会只记得眼前孩子的成长,忘记曾经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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