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说了不让人进去没说不让人走。
但是他怎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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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一口气跑回了花间阁。
今晚的事实在是让她有些……
脸颊的红晕尚未褪去,程皎皎心乱如麻。
谁料还没完,程皎皎刚走到门口,忽然看到一个人影立在花间阁的院中,一旁的金果和银果也有些尴尬,都守在院中。
“师兄?!”
程皎皎叫出声。
毕竟是在自己院中,身边都是自己人,程皎皎也没刻意收着自己的惊讶,院中的男人的确是申屠志,他听到程皎皎的声音后缓缓转过身来,神色在月夜里面有些晦暗不明。
“师妹,深夜去了哪里?”
程皎皎有种被抓包的心虚,但这到底也是自己的私事,于是打个哈哈过去:“没去哪里呀,在蜀王府随便转了转。”
对,林中阁也是她家的地方,这个说法没错。
申屠志盯着她看了半晌,“是么,我在此等师妹一个时辰了。”
程皎皎:“……师兄找我,何事啊?”
申屠志忽然垂眸:“担心师妹身体,连夜将解情丝蛊的药练了出来。”
程皎皎露出感激之色:“太感谢师兄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申屠志忽然笑了笑:“不必客气。”他示意程皎皎坐下,程皎皎刚要走过去,他忽然又道:“院子里凉,还是进屋吧。”
孤男寡女又是晚上……
程皎皎脑海中本下意识想拒绝,但想到刚才,实在是又没了底气……
况且师兄还在院子里等了一个时辰……
程皎皎愧疚道:“好。”转身又去吩咐金果:“去沏热茶。”
金果连忙应是。
程皎皎和申屠志到了外室,没再进去了,申屠志的余光撇了撇那屏风后的房间,眼角闪过了一丝阴郁。
“我先替你诊脉。”
程皎皎应好。
她想到白日师兄替她诊脉时候的反应还有些奇怪,正想问问,申屠志倒是先开了口。
“师妹,有些话我是男子,说来是不合适,但是你我同为医者,当时知道没什么忌讳的,所以我便直言了。”
这话一出口,程皎皎心里果然没那么别扭了,是啊,在医者眼里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男女不过只是性别之分,很多女子给男子行医,什么没见过就是了。
“师弟应该告诉过你,这情丝蛊未通人事之前只是幼态,虽然月圆之夜会犯,但是用我的药足以压制下去,但是似乎,师妹没有照做。”
“我、我忘了……”程皎皎如实道。
“那日那妇人刚好出事,我的确忘记了。”
申屠志笑了笑:“猜到了,那么,那个男人是谁?是白日那位陆大人么?他和师妹是何时认识的?”
程皎皎:“……”
她就知道,白天师兄给严炔把脉之后什么都瞒不住。情丝蛊就是这般,男女阴阳,严炔的蛊毒是从她去的,想着否认也没有必要,程皎皎承认了。
“只是意外……”
申屠志神色稍缓。
“你和他不熟?”
“嗯……”
申屠志忽然笑了笑:“那就好。其实也没什么所谓,蛊虫成熟之后更好解,师妹服下这个,明日我再来给你放血施针,反复三次,应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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